发霉了!”

傅与行撩起眼皮,淡淡道:“你现在给我表演个发霉,也让我长长见识?”

夏泊立马装聋,假装自己没说过这话。

好的快是一回事,刚痊愈剧烈运动确实也行不通,总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傅与行的陪伴,夏泊难得没再做噩梦。

睡醒了就有人端热水喂他,睡着了也不用担心会把被子踢了冻醒,傅与行总会面面俱到地照顾好他。

夏泊觉得,这病生的值,最起码扬眉吐气地折腾了傅与行一把。

虽然傅与行本人并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满。

总是干躺着也无聊,他闲着没事就找傅与行聊天,大部分时刻,傅与行都在默默听着,之所以知道傅与行的确在听,是因为他有次和傅与行讲了个冷笑话,他原本以为傅与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会在意他说什么。

结果他讲了冷笑话没说结果,傅与行等了片刻,从文件里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了句,“然后呢?”

“……你居然真的在听。”夏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不可思议道:“不过我不说是因为我忘了答案,要不你现上网查一下结果?”

傅与行冷冷地笑了一声,一副我真是闲的才会信了你的鬼话的表情。

夏泊心情愉悦地重新躺会了床上,忽然觉得傅与行也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不近人情。

又过了一夜后,在傅与行的再三确认下,确定夏泊已经彻底好了之后,傅与行才放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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