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低声说了句好大,随后用牙齿拉开男人的裤子拉链,慢慢褪下男人的内裤。傅与行的性器扇在他的脸上,夏泊啧了一声,把脸贴在性器上,抬起脸看着傅与行,半是挑衅半是炫耀道:“奴隶想让主人舒服。”他故意学着傅与行哄他的语气。

“是么?”傅与行的嗓音很低,他伸手按住奴隶的后脑勺,“这可是你说的。”

“一会,不许反悔。”

“……等等。”夏泊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被男人的性器撑开,满满涨涨的,他呜呜了几声,傅与行不紧不慢地往里面撞,带了点狠劲,“不是说让主人舒服么?”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点狠意,“光用嘴说可不行,得拿出诚意来,你说是么?”

夏泊承认自己肆意挑衅傅与行莽撞,可这会再逃跑显然已经晚了。为了少受些皮肉之苦,他只得把嘴里的性器吞的再深一些,舌头舔弄得更卖力些,以此让傅与行快点射出来。

他漂亮的眼睛已经泛了泪,雾气蒙蒙的,带着欲拒还迎的勾引。漂亮的唇也被性器顶弄着,狼狈肆意地拍打,唇被摩擦得发红,喉结处也在紧绷着发抖,他的喉咙似乎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变成了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专供傅与行使用的另一个性器官。

他发出干噎的声音,听起来痛苦又色情。

“再吞深点。”傅与行显然已经动了情,他的手掌已经抚上了奴隶的喉结,甚至可以摸到自己的性器,他的性器兴奋地突突跳动,像是要把这个鸡巴套子用坏。

随着傅与行在奴隶喉咙的最后几下冲刺,在奴隶获得了濒死快感的同时,他射了出来。

“吞下去。”他捏住奴隶的唇,带着隐忍的哑意,夏泊闭了闭眼,把射到他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

傅与行松开他,夏泊跪在地上喘息,稍微缓了会后,抬眼看着他,故意调侃他,“射的挺多,很久没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