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往奴隶的唇里顶了顶,“是没喂饱你么?”

回应他的是奴隶隔着被子传来的呜咽声,像是被操得有些狠了,无助发出的求饶声。

傅与行没什么心疼他的意思,声音淡淡,“明明是自己要吃的,现在反悔么?”

夏泊此刻有些呼吸不畅,他的额前出了些汗,浑身燥热地发抖,嘴里强暴似的被塞满,男人的晨勃定的他发抖,又不敢擅自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有一次他给傅与行口交,一下顶得有些深了,他受不住,下意识地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

刚重获自由的那瞬间,他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心道不好。

果然,下一刻,他的下巴被男人不容拒绝的捏住,“谁准你吐出来的?”

他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傅与行拿勃起肿胀的性器抽奴隶的脸,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不会含的话,给你好好练练?”

夏泊摇头,讨好地重新吞下男人的性器,哪怕被性器折磨得再难受,也不敢擅自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