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泊一路上走得很小心,生怕别人看到他的失态。总算艰难地回到了房间,推开门的瞬间,他浑身泄了力气,控制不住地往前栽倒。他调整了下呼吸,慢慢走到洗手台前,出神地看着自己泛红的脸,捧了水摔在脸上,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那边的男人也不着急,安静地听着夏泊的呼吸逐渐由紊乱到平静,久到夏泊以为他已经挂断了通讯,他慢悠悠开口:“休息够了么?”
夏泊打开显示屏,跪在屏幕面前,此刻的他比起先前的慌乱紧张,显得格外平静。似乎……觉得已经不欠他的了。
傅与行觉得有意思,“是觉得结束了么?”夏泊眨了眨眼,该罚完的都罚了,他也有了底气,颇有些理直气壮地说:“先前的那一次,抵消了。”
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似乎没责怪他的胆大妄为,似乎他的逾矩行为在那人眼里甚至都构不算是挑衅,顶多算是……微不足道的一点挣扎。
傅与行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桌子上叩了叩,语气如同聊天般随意道:“你那里有镜子么?”
“有啊。”夏泊嘴比脑子快,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口了。
他听见那人嗯了一声,还没等松口气,就听见那人说,“跪在镜子面前。”
“靠……”夏泊没忍住说了句脏话,这人前脚刚指出他羞耻感重,甭管他承不承认,刚刚在街上那副狼狈的样子都已经把这事坐实了。这人算是捏住了他的七窍酸筋。
他支支吾吾地嗯了声,脸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热,对面人又笑了声,讥讽道:“怎么,想到一会能看到自己发骚的样子,提前开始兴奋了?”
夏泊被他蛊惑,他的腿张开,露出那个嫩生生的穴,透过镜子,他看到那张嘴正不知廉耻地一张一合,他觉得镜子里的人太过放荡,像条淫荡求欢的狗。他想唾弃,又不可避免地幻想自己也做出更不可思议的求欢动作。他的唇张开,粉嫩的舌头不自知地舔上了镜子,如同在亲吻男人的阴茎。
耳边传来男人的夸奖,他似乎受到鼓励,做得更加卖力起来,后穴的震动被调高了,他惊呼出声,带着欢愉的哭喘,“呜呜,太……胀了”
“爽么?”
男人似乎在笑,语气轻慢,“要不要我插进去干你?”
他的语气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视没摆脱七情六欲的人类,看他们为了性欲神魂颠倒,淫态显露的模样。
放荡,不堪,可又带着惊心动魄的美。
他很喜欢。
“主人……”奴隶在求饶,如他猜想的那般,奴隶的身体在羞耻的加重下会更加敏感,他知道奴隶渴求极致的欢愉和高潮,他可以给与,或者毁灭。
那根线就握在他的手中,另一端系在漂亮奴隶仰起的脖颈处。
夏泊看到面前的白光层层翻涌,如海浪般疲倦生息,似乎永远纠缠不见尽头。他浑身内外地灼烧,快要被层层打来的快感溺毙时,耳边响起了男人的声音,如同神谕,他说,“射吧。”
下一刻,夏泊脑内一片空白,无法控制地射到了镜子上。
高潮后的他剧烈喘息,后穴的跳蛋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前面的乳头被乳夹弄的红艳艳的,像是熟透的未经采摘的山茶花。
“乳夹摘下来,跳蛋也拿出来吧。”
对面的人说到。他反应了几秒,才抬手小心地扯下了乳夹,有些酸麻刺痛,他皱了皱眉,又探手扯住了留在穴外的那根线。
轻轻一扯,后穴里的水湿漉漉地淋湿了跳蛋,如同刚浸过水一般,灯光明明晃晃打下来,潮湿的气味蔓延,他后穴一松,跳蛋掉到了地上。
时钟敲响,对面的人伸手按断,那钟声似乎敲响了夏泊。他猛然惊醒,却从斑驳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不堪。游戏时间结束了,十二点过后,辛德瑞拉换下华丽的衣袍,登上南瓜马车,逃离不属于她的极乐之地。那是本应存在梦境的极乐幻想。
“做得很好。”主人的声音传来,带着恰当好处地安抚,他抬眼望向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