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繁下意识做了,声音和动作戛然而止。 冰毛巾贴在他眼皮上,凉得他手指一蜷。 “敷一会,不然明天肿了。”陈景深说。 “……哦。” 喻繁第一次干这种事,没了视觉,他不自觉地平躺着,两手交握放在肚子上,看起来非常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