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儿就红了。
“你哥哥在牢里与我何干,那是他自己打伤了人,打人做牢是天经地义,你这话让人听去还以为我杨家公报私仇。”
“二姑娘,我哥哥是一时失手,而且事实也不是因为他闹事,是有人当街闹事他看不过眼,这才与人动了手......”
杨丹漫朝她翻了个白眼,“那是他的事,也是衙门的事,衙门怎么说便怎么判,你与我说有何用。”
“可是打伤的是杨府的亲眷,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只要二姑娘您一句话......”
那女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尾音几乎听不见。
可越是这副样子,便让杨丹漫气焰更盛,她轻笑一声,“瞧你这可怜见的,眼泪说来就来。”
她这般一讲,众人除了秦葶之外,皆窃笑起来。
似能感知她的无助,秦葶也有些心焦。
“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不给你几分面子,好似瞧不起你似的,”说话间,她拔/出自己头上的玉兰白玉发簪直直丢到湖里。
只听一声咚响,那发簪入了湖中消失不见,只留一圈一圈的水花,“你下去,把我那支发簪捡回来,咱们就两清了。”
“你哥哥的事儿,我会在我兄长面前美言几句。”
众人目光此刻皆聚在那姑娘脸上,猜她是真的会跳下去,还是会就此一走了之。
“二姑娘,我不会水。”那姑娘万分窘迫,眼瞧着紧紧攥着自己衣裙,嫩白的脸上羞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