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一热,干脆又将人推倒在小榻之上,随后贴身过来,看着眼皮子底下的秦葶,他双手各按住她的腕子,双眉紧皱,“你怎么知道朕会再让你吃苦?嗯?”
“还有,”他的气息越发不稳,一声短急过一声,“你怎么知道他的父母亲不相爱?”
至少,那未出世的孩儿,他的父亲是在意他的母亲的,是爱她的。
他恨,他恨秦葶直到现在都不懂他的心思。
报复性的深吻下去,单手掌自她的腕子上移动,摸索着寻到她的指掌,将她手指紧紧扣锁住。
他的汗水顺着鬓角滴滑下来,顺着锁骨流在秦葶脖前的衣襟处,冗长的吻后,他暂停下,将双眼睁开一条缝隙,就这样打量着秦葶的眉眼。
此刻两人凌乱的呼吸交叠在一起,秦葶眼见着他额上的汗珠子滴落下来。
“这两年,你可曾想过我?”他的声音很低很轻,这次他没有自称朕,而是我。
秦葶双目直直看着他,就是不肯答。
一早就猜到她会这样,何呈奕不管不顾的又将唇贴过去,这回没有啃食,反而每一下都尤其轻柔。
他忍耐了好多天,今日当真是不成了。
将人再次放开,他轻轻拍了拍小榻,“这里太小了,不成。”
而后站起身来,将秦葶自小榻上拦腰抱起,朝内室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