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耽搁,忙点了头。
血迹不少,若真有人受伤只怕伤得不轻。
这血色加上她手里的碎玉,心头隐隐有股说不出的异感。
会是何呈奕吗?
他身为帝王,出行自会有侍卫相随,拼命保护,谁又能伤得了他呢?
既伤不了,那这东西又如何解释?
自见了血,秦葶的一颗心便忐忑起来。
后衙门里的人来看过,说也没见有人来告状,此事且记录在案。
暂且搁置,秦葶便更是印证心中所想。
刘婶端着燕窝入门时,秦葶正捏着那碎玉残缺坐在屋里发愣。
“娘子,想什么呢?”刘婶见她半晌也不动一下,不免发问。
秦葶一下子回过神儿来,便问道:“刘婶,今日京里可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儿?”
刘婶很认真地想了想,随即摇头:“没有啊,没有什么事儿啊,怎么了娘子,可是在家里待的烦闷了?”
即便她这般说,秦葶的心也不得安然,却也只能摇头道:“没什么,我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