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真是好兄弟!虽然我面上没有半点反应,习惯性面瘫,但我此刻心里当真是无比感动。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 ?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时不时拿余光偷偷打量着,这才第一次仔细观察了他的长相,是个长相阳光帅气的俊朗小伙子。说实话,他这样的长相一直是我羡慕的那种类型,阳刚,帅气;相比之下我就长得有些阴柔,少了些男人该有的气魄,我总是觉得我的脸同我的身高一点都不搭。

? ? 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着天,我也只是嗯嗯啊啊的应和着。我一向是个闷葫芦,不怎么擅长交际表达,即便我的内心戏再丰富,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没多久这天就被我聊死了,纵使再怎么擅长交际也拿我这样的人没有办法,一股诡异的尴尬氛围在小小的车厢里弥漫开来。

? ? 为了打破这样的尴尬,我左思右想才终于找到一个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 ? 笑了笑:“我叫张明哲,明白的明,哲理的哲。怎么咱们都同事这么久了你连我叫啥都不知道。”

? ? 我不仅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连你编号也是今天才刚刚知道的。当然这话我没敢说出口,只得讪讪的说道:“我记性不好。我叫......”

? ? “我知道你叫方淮,很有诗意的名字。”,不对张明哲转头冲我笑了笑,那一排大白牙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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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社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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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住在一栋老式小区里,这里环境治安都很不好,但胜在房租便宜,周围住的也都是些慈祥的大爷大妈,平日里对我还是挺热情亲切的。张明哲不顾我的再三劝阻,硬是要将我扶到家中才肯罢休,我也只得由着他来。

? ? 他将我放在了沙发上,而后环顾四周,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家......还挺小巧的哈。”

? ? 真的不必这样打击我,我觉得我一个人住这么大足够了,我实在是不理解白家,明明就那么几个人,偏偏要搞个城堡一样大的房子,晚上睡着难道不瘆得慌吗?

? ? 见我半天不说话,张明哲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样的小房子也挺温馨的。”

? ? “嗯。”我点了点头,将外套脱了搭在沙发上。又觉得让客人就这么干站着好像有点不太礼貌,于是便努力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他摁在了沙发上。“坐。我给你倒水。”

? ? 他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那:“啊......好的,谢谢。”

? ? 我给他接了杯热水,在递给他的时候,他望着我的手腕有些惊诧:“你手上这个勒痕怎么回事?我之前看你还没有啊。”

? ? 我连忙心虚地将手收了回去,该死的白和豫,偏偏要拿领带绑着我,现在被别人看到痕迹了我该怎么解释......

? ? 见我久久不曾给答复,张明哲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又在我这坐了会儿,便打算回去。我出于礼貌把他送到了门口,待他走后我疲惫的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到地上,真是太累了,身体酸疼无比,却又不得不强撑着。

? ? 我在地上又坐了一会儿后努力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往卫生间走去。刚脱下上衣望向镜子,我一下子被吓住了,这白和豫属狗的吗,怎么那么爱咬人。我的身体还真是惨不忍睹,腰部布满青紫的掐痕,淡红的吻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前,脖子侧边还有个特别明显的牙痕,也不知道张明哲刚刚有没有看到......要是他看到了那可就麻烦了,算了,希望他瞎吧。

? ? 我将裤子脱下时,白和豫留在我体内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见此情景我不禁又在心里骂了声禽兽。

? ? 终于清理完身体后,我便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没过多时我便昏睡了过去,梦里我又再次回到了我刚入职的那会儿,回到了我第一次见到白和豫时的场景。我看到了大少爷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