璘看看床上的小姑娘,安慰道:“这不怪你,她的伤太重。因为有你,她才能醒过来,才能度过这几天。”
施菀转过身来,无力地抱着腿,背靠着床坐在了小姑娘床边。
过一会儿,她回道:“我明白,我只是……只是以为不会这样……”
陆璘抬了抬手,迟疑一会儿,却又放了下来。
施菀抽泣了一会儿,伸手要去身上拿手帕,却想起手帕已经在床上染遍了血,随后理了理自己袖子上没沾血的地方,擦干脸上的泪水。
但很快她眼中的泪水又流了下来,陆璘想起什么,连忙拿出前一日在怀中放着的那方手幅,正要递给她,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后衙役的声音传来:“大人,丰氏绸缎的丰公子来了。”
才说着,丰子奕已经急步跑了进来,衙役回头道:“诶,你怎么自己就进来了?”
“你们家大人认识我,我在安陆向来就是按时按两纳税,遵纪守法的大好良民。”丰子奕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在门口道:“菀菀,你怎么坐在地上?”
陆璘及时将手上的手帕放回了怀中。
丰子奕进来,朝他行礼:“见过陆大人,一早听说施大夫在县衙,放心不下,便过来了,不知”
说话间,他瞥见了床上的血和上面躺着一动不动的王来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