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般形容,长发散乱,颊染绯红,像是头发了狠的狼,一下一下的往她身体里捣着。
情到浓时,一回两回,自是不顶饱的。
黎莘起初还迷迷糊糊的记得他说的两回,后来却连数字都模糊了,只一次又一次的同他厮混,沉沦在他编织的欲网之中。
谢负又鬼祟着来到了山脚下。
他熟门熟路的捏碎一枚木牌,藉着山间杂草野木的掩盖,原本厚实的土木松动,簌簌的掉落沙砾石块。
不多时,那处就停止颤动,显出一个黑漆漆的,宛若妖兽血口的洞穴。
洞中吹来森冷腥臭的风,附带着腐肉糜烂的恶臭味,谢负忍不住捏了捏鼻子,虽心里不大情愿,却还是硬着头皮,摸索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