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徐了又用力地敲了敲,时措随着那“笃笃”的敲门声身子都情不自禁地发颤,对方敲一声,他便颤一次,整个人抖成了一个筛子。
徐了终于有些耐心耗尽的意思,他收回手,对着房内唤了一声:“时措。”
“时措睡了。”
“开门。”徐了再开口明显声音低了八度,时措内心是拒绝的,但本质又是怂的。心里喊着:不要不要,脚却麻溜地下了地,把徐了给迎了进来。
之间徐了手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圆罐,时措瞥了一眼罐子上的字,全是英文,估摸着价格不菲。他倚着门框,冲徐了嬉皮笑脸地问道:“内啥,我开玩笑的刚刚,您赶紧回去睡觉吧。”徐了不吱声,掂了掂手中的罐子,朝时措看了一眼。
就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时措笑嘻嘻的脸一下便耷拉下去,他不用抬头也知道,徐了要生气了,沉默意味着灭亡,当然更意味着爆发。
“您里边儿请!今天我很快乐!所以我想多开玩笑!”时措心一横,把衣服脱下来,往床上一趟,视死如归般地说了一句:“……来吧!”他当然没有注意到,徐了的嘴角早就情不自禁地上扬了许久。
徐了拧开手中的罐子,手指上沾了一点抹在了时措的背脊上。背上的皮肤忽然一凉,随着徐了的动作,身体乳在时措的背脊上铺开,那股香气也就渐渐地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