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起身,沉声道:“姿势忘了,话怎么说也忘了……”

“先记着,今晚回来罚。”时措撇嘴,满肚子苦水无处倒。

徐了系上睡袍带子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头便传来急促的水流声。时措跪着,哪儿也没得去。这水流声没听多久,门却忽然又被打开了。

徐了额前的碎发湿了,仔细看去还挂着水珠,那双眼睛里晨起的迷糊也终于消失殆尽了。时措默默地捂了捂心口,再叹一声徐了帅得惨绝人寰。

徐了随手拿起床头柜的一本书,往时措头顶一放。他道:“十分钟,跪着。”语罢,再度转身去了浴室。

与徐了在一起久了,时措发现自己某些诡异的癖好竟是一点点抬了头。比如,他喜欢粗暴的徐了胜于温柔的徐了,能选择拽着头发被按着操,他绝不选被徐了搂在怀里温柔的缠绵。徐了自然发现了他的这些心思,是不是地搞点花样出来,时措爽到没话讲。

徐了洗漱完,便径直下了楼。时措顶着本书等着徐了来叫他起来,眼看着他手机的闹铃都想了,可徐了却迟迟不上楼。时措急了,今天如果迟到,那努力大半个月的全勤奖就要泡汤了。

他的身子开始乱晃,一只手抓着床单的角胡乱地拽,东碰西摸,终于把徐了盼来了。

“你在楼上腻着干什么呢?今天想迟到了?”

时措睁大眼睛往徐了的方向看,心中大骂dom都是精神分裂。他拿下书本,飞快地穿衬衫打领带。要不是粗暴的徐了那么帅,帅得他起了反应,有了感觉,他非得破口大骂跳起来嚷嚷。谁还没点起床气了是不是?

当晚,徐了根本就没有要追究早上那件事的意思。二人洗漱完,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徐了忽然搂过他的肩膀,手指在他的鬓角上摩挲。他问:“想要吗?嗯?”

时措还记着早上的那档子事呢,他伸手推开徐了,冷漠地回道:“不……我不想……”

徐了轻笑一声,搂着的肩膀的手二话没说便贴上了时措的脖子,把人按在了沙发上。睡衣很宽松,徐了见状便扯落了睡衣。时措也就挣扎几下意思意思,该做的时候还是不能含糊的。

徐了勾着他的脖子翻了个身,挥起巴掌便往他屁股上抽,声音挺响,好像有点疼。时措本能地开始乱动,忽然徐了贴上了他的脖子,狠狠地往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就喜欢粗暴是不是?”

时措叫了一声,含含糊糊,听不清喊了些什么。徐了依旧挥着巴掌往他的屁股上添痕迹。说粗暴,徐了也绝不手软,前戏一概省略,怎么狠怎么来,时措放开了嗓子乱叫,淫言浪语一股脑儿往外蹦。最后他不争气地被徐了搞下几滴眼泪来,虽然多半是因为爽的。

临近高潮,徐了狠狠地压着他的身子,一双大手再次抓起了时措汗涔涔的头发。

“说……你是什么!”徐了的嗓音仿佛有着灼人的温度,时措耳边被燎得发烫。他喘着粗气回道:“徐了的男朋友!”

徐了提着他头的手又往上拽了拽,凑在他耳边问:“还有呢……嗯?”苌煺∠铑A咦缒更群九二4衣五七∕陆五4

“……您的狗……”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时措低喘一声便射了出来。徐了握着他那根刚泄过的东西继续撸动着。

“不听话的东西……再给我射一次。”

……

经历过那一天的时措,再也不敢把徐了称作圣人了。

分明就是个精虫上头的流氓悍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