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溜溜的小眼睛一直往我这边看。
我看着有些同情心泛滥,给了阿九一脚,把狗抱在了怀里不给他碰:“你不要碰它。”
阿九被我踹了一脚,脸臭臭的。他看着我怀里的小狗,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大白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我都没有见到它,这狗真是傻里傻气的。
“你刚才去哪里了?”阿九问我。
正好,我是该把今天的事跟阿九说一说了。我将小黑狗安置在大白之前的旧窝里:“镇上来了两个耀剑宗的弟子,今天过来找大师兄,好像是之前约好了什么事,见大师兄一直未去,便派人过来催一催。”我顿了一下,之前便知道大师兄在这停留不了多长时间,只是大师兄一直没有要走的迹象,现在找的人都来了,应该是真的要走了吧。
阿九挑眉:“哦?耀剑宗?”
我蹲着身,用手撑着脑袋抬头看他:“怎么,你感兴趣?”
“我可没说这话。”阿九俯下身来亲我的额头,笑嘻嘻地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
“少来。”我一把把他推开,小黑狗用舌头舔我的手掌,似乎是饿了。我想了一下,“你去看看吧,毕竟是耀剑宗。”
阿九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认了。
“那个家伙怎么办?”阿九的视线落在门外。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苏催颂站在门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收回视线:“不用管他。”
64
大师兄的红狐一向温顺,再加上大师兄为人和善,门中不少弟子都用过那狐火来疏导灵力,一向都是平安无事,谁曾想,偏偏是在苏催颂这里发了狂,当时在场的人都被狐火灼伤,连大师兄都不例外,可只有苏催颂一人中了火毒。
那段时间,苏催颂被禁足,大师兄被罚跪,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参与对苏催颂治疗的几个长老和弟子知道是怎么回事。苏催颂中了火毒,这毒却对他的身体没有影响,只会让他暂时性地失去理智,忘记自己是谁,心中只有肆虐的破坏欲。
掌门布下结界,找弟子看着,生怕人跑出去吓到其他弟子,可就算是这样,还是让苏催颂跑出去了。但奇怪的是,苏催颂这一跑,回来的时候,毒却莫名其妙地全解了。
苏催颂缄默不语,谁也不知道他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
只有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腿间的污渍。我的大腿上全是苏催颂的指印,甬道被强行拓开的感觉历历在目,我的小腿还打着颤,胸前还有有大片大片的红痕。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我的脖子上留着好几个牙印,一碰就疼,用了之前大师兄给的药也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