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还说到你呢,跟我过来。”

此时大会赛场上,我听见了作为评委的长老喊了大师兄的名字,是大师兄要上场了。

苏催颂笑得不怀好意,危机感袭来,我头皮发麻,用力将自己的手往回撤:“我、我不去……”

“叫你来你就来。”苏催颂根本没把我这点力气放在眼里,将我硬生生拽走。

大会场上的动静离我越来越远,恐慌袭上心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预感一下子成真,在不远处,我看见了几个身上穿着其他门派各色弟子服饰的少年,他们的眼神黏在我的身上,好像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柄可以任意把玩的物件。苏催颂挟着我,向他们走进。

“这就是池春醒带回来养着的那个小美人?”其中一人捏着我的下巴。

“怎么样,”苏催颂咧着嘴朝他们笑,“我说什么来着,你们肯定对他感兴趣。”

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说什么,我全部都听不懂。他们上手摸我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有人孟浪地凑近我,在我身上深吸一口:“哟,他身上竟然还是香的。”

我猛地推开他,转过身想要逃跑,却被苏催颂按在地上:“怎么,我几天不来找你,你倒是学会反抗了。”

“这么不听话,我可要重新教教你了。”

苏催颂按着我的时候,那几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互相说着什么,指着我的狼狈样子开心地笑着。苏催颂不仅在修炼上天赋异禀,连折磨人也是一把好手,他似乎是相出了新花样,觉得一个人欺辱我没有意思,多叫了几个人过来。

他们朝我走来,像是孩子兴奋地奔向他们的新玩具。

有人在我耳边低语,他说,有时候男人操起来可比女人舒服多了,光是把手指插进去,下面那个穴就一缩一缩的,开始往外流水,等到真正操进去,先前有多不愿意,这下就有多缠人,那巨物侵入到身体里,还绞着不让人离开,你说,骚不骚,欠不欠操?

我好像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苏催颂却捂着我的嘴:“不许哭!”

有人在扯着我的裤子,苏催颂起身,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就好像这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他仅仅是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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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大师兄……”我哭得嗓子都哑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苏催颂看厌了,他走过来踢了踢还压着我的那些人:“差不多就行了,你们难道还正想在这把他上了不成?”长,腿老啊/姨>整理

我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扔在了一旁,我身上的一人眼神迷离,说出的话却让我心惊肉跳:“不可以吗?”

苏催颂皱了皱眉头,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不可以!这是我的地盘,滚回你的门派去。”

那几个人见苏催颂动了怒,纷纷识趣收拾好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