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也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怎么了?”
陆小言欲哭无泪,这一下实在疼,疼得生理泪都流了出来。
傅沉伸手按亮了台灯,室内一下有了亮光,小姑娘呆萌地坐在床上,小脸皱成一团,眼睫毛都湿漉漉的,小模样可怜兮兮的。
傅沉有些担心,俯身凑了过去,跪坐她身旁,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腰,“哪儿疼?肚子?”
算了算日期,好像不对,还不该来,见她的手捂着腰,他才明白过来。
难道是闪到了?
傅沉说:“你先躺下,休息一下,别坐着,先别下床。”
陆小言实在疼,疼得她想爆粗,呜呜呜,她不就抱了他一下嘛,心虚个啥,又不是故意的。
好了吧,用力过猛。
陆小言姨妈来,都没这么疼过,就很操蛋。一闪到腰,心里的别扭倒是散了大半。
陆小言欲哭无泪,整个人眼泪汪汪的,哼哼唧唧,疼得都躺不下去。
隔壁,王月勤被那句一跌声的“疼疼疼”吵醒了,她竖着耳朵听了一下,隐约听到一小声哼唧。
她瞬间清醒了。
不都是头一次才疼吗?
咋后面也疼?
两人难不成到现在还没成事?
他俩结婚前,王月勤身为母亲,其实应该教导一下陆小言,但是她面皮薄,便啥也没说,想着傅北一个大小伙子,应该不至于啥都不懂。
难不成两人真不懂?
直到今晚她才听到一点动静,老房子隔音不好,如果真圆房了,按理说,她应该能听到点动静才对,但是没有,之前两个月,她都没听到。
王月勤越想越不对,敢情今天两人才同房?
她一翻身,陆大山也醒了,“怎么了?”
王月勤哪里好意思说这些,忙摆手,“你睡吧,没事。”
陆大山做了一天的木工,也确实累了,又睡了过去。
此时的傅沉莫名有些想笑,没忍住低笑一声,下一刻果然瞧见她凶巴巴瞪了过来。
傅沉又轻笑了一声,“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