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所作所为情有可原,明天就和二少说是……”
“我喝的都是葡萄酒兑水,我醉不醉你不知道?”
“……”这个人!
他安慰他!他还怼他!
“……那这么总坐着也没办法呀,”乔幸说:“与其那么难过,还不如早点想办法解决吧。”
温长荣转头瞟了他一眼:“你哪里看出我难过?”
“……”又被怼。
乔幸忍了:“那……您在想什么?不如和我说一下?”
“……”
寒风呜呜地吹,宴会结束就已经十一点了,刚才又是吵架又是变雕像,时间直指深夜,乔幸把腿上的毯子又盖紧了些,正思索要说点什么让温长荣进去做雕像,带着体温的毯子就从天而降落在他身上。
温长荣终于站了起来,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觉得我老了。”
“?”乔幸一手调整肩上毛毯的位置,一手拽着腿上的毯子围好,疯狂拍马屁:“不老不老,男人四十一枝花,您这个年纪还是未开苞的花骨朵呢!”
“未开苞?”温长荣似乎对他这番臭不要脸的拍马屁感到好笑,男人看了看他,又把目光落到他握着毯子的那只手上,说:“客厅应该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进去等我一会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