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我很累也很困,想睡,但不敢睡,因为做噩梦我会惊醒,做‘美梦’我也会惊醒,我就恨我自己,为什么非得梦见那些我在清醒时候压根不会去想的回忆。”
温长荣声音有些发紧:“乔幸,我……”
“睁开眼睛就头痛欲裂,闭上眼睛就想吐,好几次午夜惊醒我都怀疑会不会突然就这么猝死在床上。”乔幸说,“你知道在我最难过的这段时间,是谁一直在陪着我吗?”
“……”
男人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那份盖有仁爱医院印章的义工证明和进出病房的签名打卡表复印件就放在膝头,这两份东西都得之不易,此刻却失去了所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