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钟扫他一眼，没说话，心情很烂，锅全是他背了，连一句解释也不能说出来。

徐景疏伸手把落在闻钟眼皮和眉毛上的碎发撩走，“你刚刚说，如果一切都是假的，什么意思？”

闻钟盯着徐景疏的衣领，上面沾了水珠，湿了一小片。他试着开口，“就是字面意思，和小说里写的一样，大家都是虚拟人物……你信吗？”

他仰起头和徐景疏对视。

“……”徐景疏的神色很淡，没什么变化。

闻钟重新把脸埋进被子里，“你不信。”

“我没不信。”徐景疏又把闻钟的脸捧出来。

闻钟眼神低落，“真的？”

“嗯。”徐景疏不知是真是假地回他。

闻钟蹭了蹭枕头，又问：“基地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徐景疏沉默。

闻钟看他，“当时那个动静是丧尸弄出来的？”

“……是。”徐景疏摸了摸闻钟的耳垂，“你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