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一下,沈锡文却不许。
进了家门,盛锡文原想着直接把盛淮南扔沙发上,转念又一想,还是送佛送到西将人安置在主卧的大床上去。懒得替他脱鞋换衣,就让他两条长腿搭在床边这样昏睡着,还将准备进来看看情况的林安娜也推出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刚出了房门,盛锡文就忍不住将林安娜按在门边的墙上激吻起来。天知道他这一晚上忍得多艰难,尤其是看到盛淮南吻了她,还大讲特讲二人一见锺情的故事。
他的吻一向是栩栩如春风,温柔又体贴。可今晚,林安娜体味到了他前所未有的暴虐和强势,他将她抵在坚硬的墙面上,恶狠狠的冲进她的口腔,他的吻说是吻,不若说是啃咬。而她又实在爱她,这样的强势竟然不会惹她生气,只让她湿得更快,软的彻底。
她像一种没有骨头的生物,若不是双臂还挂在他颈间,若不是他强势的挤压着她,若不是他的双手狠戾抓握着她的胸肉,怕是早已瘫软在地。
他吻的又深又凶,她也不甘示弱得吻回去,两人将这吻当作此刻交流的唯一途径,为了抒发心中那些鼓胀的爱意,不得不更深更狠。他的牙齿磕到她的唇肉,她痛的流出眼泪,下体却流出腻滑的爱液,汹涌如水流,瞬间就让底裤湿透。
林安娜难耐的扭动身体,用身体去磨蹭他的巨根,盛锡文也不好受,分身早就兴奋充血以期插进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一展雄风。
腾出手来拉开裤链,将那根本钱十足的阴茎释放出来,抬起儿媳的一条长腿挂在肌肉纹理分明的手臂上,拨开已经湿的能滴水的蕾丝内裤,凶狠的将这东西整根冲进她的小穴中。
"啊……"林安娜仰着头呻吟一声,这样粗爆痛快的插入实在让人着迷。
盛锡文低头啃咬着她白皙美好的颈肉,一双犀利严肃的眼从镜片后仔仔细细的观察她的表情,身下是他耐心十足富有节奏的进出。
"宝宝,叫出来,大声点!"盛锡文舔着她耳下的细肉,用气声诱哄她。
"嗯……爸爸,淮南……呃……还在里面呢……"林安娜恢复了几分理智,谁知道盛淮南什么时候会醒,她跟人家爸爸在卧室门口搞事情,还把人吵醒,未免太不道德。
盛锡文光想着报复,这会儿也明白过来,管他是谁,也不能让他听到林安娜的声音。捂着她的嘴,把儿媳妇钉在墙上肏干一阵,盛锡文又将她另一条腿也挽在手臂上,完全托举起来,只是身下仍然相连,挺胯摆动片刻不息。
他用吻将两人的呻吟堵在口中,心中有一种背着儿子和名义上儿媳偷情的快感。
林安娜早就被他操到高潮了,他那一根粗度长度兼具,林安娜这样被他操的烂熟的熟女只看一眼,都会忍不住湿身,更遑论被这玩意儿整根粗暴的插入,他只消往阴道尽头的花口狠力一撞,她那淋漓的花液就会汹涌喷出。
0028 醉意蒸腾(H)
两人保持这托举的姿势抽插了十几分钟,林安娜娇气的哼哼,说后背磨的疼,盛锡文只好将人放下,让她双手扶着墙壁背对自己。
盛锡文一面将沾着她丰沛淫液的鸡巴插回她身体里去,一面俯身在她耳边说:"记得吗?宝宝,那天你跟淮南一起出现,我看你走进洗手间,当时我就想操你,就用现在这个姿势,就像这样把你按在墙上,狠狠的彻底的肏一顿!把你肏透肏烂!让你知道谁是你真正的丈夫!让你知道谁是你的男人!这世上只有我能给你这种快乐!知道吗?嗯?宝贝,你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跟我一样爱你至深呢!"说罢,他握着她的臀侧,将她狠狠压向他的下腹部,鸡巴瞬间冲到一个平时难以达到的深度,林安娜痛的呻吟出声泪流涟涟,但更多的是满足。
他爱她,世上还有比这更值得林安娜欢欣鼓舞的事吗?当然没有,她的一切,一生都只为了这个叫做盛锡文的男人而来。只要能被他唯一占有,即使是粗暴,即使是狠戾,又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