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怕那个眼神和手指。 “画得不错。听说你多才多艺,最会讲笑话?”那人似笑非笑望着我,其他人这时也都望着这边,典型的“调戏”开场白嘛,我干这行的,还怕跟你讲哪种笑话?我当然不怯,老练地开了瓶酒,起身给他们每个人斟上, “哥哥们想听哪种,我献丑就是了,”很大方地望着他们,理直气壮中又带点暧昧, “你知道我们想听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