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没有反应。
“我错了好不好,慕夜?”
还是没有反应,
“你不说话,我收线了啊-”
嘿!我话没说完,“啪!”他到先挂了机,手机顿时黑屏。
“臭小子!”我咬牙咒着,却没办法,还是打回去,谁让是我缠着他陪我的呢!这军训,是起的早,睡的也早,就算不按着你熄灯睡觉,也是大伙绑着坐在又小又窄的视听室里规规矩矩地看《新闻联播》,我今天装了个肚子疼,才得以赖在寝室里找慕夜玩游戏。
“嘟,嘟,嘟”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慕夜,你再敢挂我电话我就-”
“你现在去找个男生寝室半裸背部给我看。”
“凭什么。”我似笑非笑地睨着镜头里的他。屏幕里的慕夜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然后,扭头,看向镜头
“我自慰给你看。”
好!就冲那双诱惑的眼!
我爽快地从上铺跳下来。
10
“大爷,我是裴满的同学,他妈妈托我把这个给他!”扬了扬手里的肥皂盒,我的笑容映照在玻璃面上,很甜美。
传达室里的老头儿摆摆手,继续闭着眼饶有滋味儿地听戏。这种给男孩们送东西的事儿,他也见怪不怪了,如今住这儿的男孩儿们哪个不娇生惯养?家长天天来送水果的都有。
“嗵!”肥皂盒丢进垃圾桶的声音。已经进来了,道具还用留着吗?拍拍手,我掏出塞在口袋里的手机。
“为什么是他?”耳麦里慕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