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禾尖锐的嚎叫声穿透玻璃甚至墙壁,连走廊里的过路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早就习惯了这种反应的工作人员提前戴了耳机,里面放着轻松舒缓的安神音乐。
用来掌臀的板子是一块金属板,抽一下就能盖过半个屁股,在药效到峰值的前十分钟里,工作人员用这块板子在央禾臀上抽了五十下,最终的颜色十分均匀,没有丝毫出血。
为了让外面的alpha更好地看到omega受罚的状态,圆台被轻轻转动了九十度,将央禾受罚后的臀部面向玻璃,随后又被调转了一百八十度,让alpha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就像想买家展示自己的藏品一样。
在药物发挥作用的巅峰时刻,工作人员用细鞭子抽破omega肿胀的臀肉,顺便照顾一下中间瑟缩着的穴口。央禾疼得叫不出来了,趴在垫着腹部和胸膛的两根横杆上,嘴里不断流着血水。
看他一直没有动静,有人兑来一杯盐水送进去,从他臀部上方一点点倾倒下去。臀上伤口不深,但是很密集,没有破皮的地方也难以承受盐水的刺激。剧烈的腹痛化为重锤与渗入血液中的尖锐利刃同时挥向一个手无寸铁的omega,央禾的左手腕挣脱了皮具的束缚,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发出沉闷的崩断声。
负责惩戒的两个beta有些意外,互相看着对方。玻璃之后的alpha冷哼一声抬脚走出了惩戒室,转手和另外一个工作人员要来了性奴资料,重新挑选了一个omega。
另一边的宁秀也并不好过,早晨点名要他的alpha就是昨天赖账的那个,他这次不仅提前付了钱,甚至还在他名下点了十几瓶价格高昂的名酒,在宁秀可怜的业绩里画上了迄今为止最为耀眼的一笔。
这些业绩可以保证宁秀至少在未来半年里不会挨饿,所以就算有昨日他故意不给钱羞辱自己的经历,宁秀还是很高兴去接待他。
这样的贵客性奴馆会提供最高级的房间,里面设施一应俱全,在这里住上几天都不成问题。看到宁秀穿着性奴统一服饰进来,松松垮垮躺在床上的段骁朝他招招手,像使唤小猫一样:“过来,咪咪。”
昨天这小猫骂了他两句,之后就被领走挨罚了,也不知真记住教训了没。段骁想起他生气的样子,和家里那只小肥猫差不多,所以今天又点了他。
宁秀跪在alpha身边,挽起宽松的袖子问alpha需不需要按摩,对方答应了。段骁一身肌肉,宁秀的细胳膊细腿儿和他没法比,要是昨天真干起架来,十个自己都不够他揍的。
宁秀没什么力气,按摩就像在挠痒痒,白皙纤细的手指在段骁腿上轻轻地捏来捏去,勾起了一阵无名的欲火。段骁赶在这把火彻底烧起来前按住宁秀的脑袋,指着桌子上一排开了瓶的红酒,语气轻佻地说:“给你准备的礼物。”
十六瓶酒摆在桌子上,打死宁秀也喝不完。omega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段骁却在他面前晃晃手指,向他介绍这个游戏的规则:“这桌上的酒,你喝一瓶,我就再多点一瓶,用前面喝还是后面喝随你,怎么样?”
这些酒任意一瓶都价格昂贵,能给性奴带来非常可观的业绩,段骁不相信有人会拒绝。
“先生,我可以不喝吗?我……酒精过敏。”
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拙劣的理由。段骁双眼眯起,指着那一排酒瓶说:“帮我拿过一瓶来。”
宁秀膝行过去拿了最边上的一瓶回来,段骁接过来没有喝,从床上坐起来掐着宁秀的脸往人嘴里灌。宁秀吞咽不及,大部分酒液都流到身上去。丝质的衬衫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地显露出omega胸前的两点。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便是宁秀这样不识好歹的性奴。酒瓶见底后,宁秀用手捂着自己的胸膛剧烈咳着,段骁等他平复好,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过来。宁秀赶忙爬过去趴着,怕他再生气给他灌酒。
昨天宁秀被段骁上过一次,之后被罚坐木马,今早晨又被食堂的人操弄了整整一个小时,后穴肿得连塞根手指都勉强,段骁分开他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