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章把成珺早晨给他发的信息放在央禾面前,扣着他的脑袋迫使人低头看清屏幕上的字:“看清楚了吗?上赶着找揍,今天保准让你挨个够。”
央禾跪在草坪里,捧着手机不敢相信这是主人说出来的话。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央禾觉得自己难以呼吸,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屏幕上。陆承章看他还在为那个alpha伤心,扬起鞭子抽在omega臀上。
马鞭落在皮肤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央禾浑身一颤,愤愤回头看着陆承章,眼底通红一片:“是因为你主人才不要我的。”
陆承章没回答他,扬鞭再次抽在上一记的印痕处。这种鞭子抽牲畜有些主人都舍不得,偏偏陆承章对自己的omega就下得去手。昨日放过的娇软臀部今日没有得到怜惜,连续三下又抽在同一处,残忍地扯开一条丑陋的伤口。
央禾痛苦地抓着毛茸绿草,不知是因为身上的痛还是心里的难过不断落着泪。陆承章见他还有心里想别的事,抬高手臂将鞭子抽向伤痕累累的脊背。央禾猝不及防挨这一下,脊背绷紧仰着头叫了一声,胳膊一软扑到了草坪上。
陆承章走过去抓着omega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你本来就是我的,你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你忘了,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你胡说什么,”央禾委屈地看向他,“那我在性奴馆给人端茶倒水被抽耳光被逼着喝尿的时候你在哪里,是主人去救了我买下我。你强奸我,打我,明明和他们没什么区别,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在央禾消失的第一年,陆承章动用了自己所有关系把能想到的地方翻了个底儿朝天,无论如何都没料到央禾被卖去了遥远混乱的边陲城市,在一家肮脏简陋的性奴馆里受尽欺辱。
没有人再说话,陆承章放开手放任他趴在草坪上哭。央禾反复地看着屏幕上主人发给这个混蛋alpha的消息,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洗脑说主人是被威胁了。可他心里清楚,在主人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一条听话的小狗,其中到底有几分真情,央禾自己都不知道。
许久之后,央禾哭累了跪坐起来。陆承章单膝跪地把他拥进自己怀里,释放出温和的信息素围绕着omega周身。央禾双膝陷进草坪里,本能地贪恋着那和主人相似的信息素味道,带着泪痕的脸颊贴在alpha肩上。
“抱歉,没找到你是我的错。”陆承章轻拍他的背,“我不会再把你丢了,信我一次。”
央禾在性奴馆的第二天,有个喝醉酒的alpha买了他一晚上。那是央禾第一次挨打,因为那个alpha无法用性器进入他紧闭的生殖腔,释放信息素也无济于事。
alpha恼羞成怒,粗鲁地操进他的肠道,将自己妻子在外给他扣了个绿帽子的怒火全部转移到央禾身上来。他疯了一样掐着omega的腰用各种工具扇打着他的臀,精液射在他腿上后又抓着央禾的头发抽了几十个耳光。央禾被打得满嘴是血,在小屋里昏睡了两天后又被逼着接客。
之后不断有alpha来想要用信息素强迫他打开生殖腔无功而返,央禾也因此挨了无数的打,甚至因为没有“业绩”被人大冬天泼了冷水用鞭子抽。
是成珺把他带离魔窟,这个alpha不仅英俊,身上还带着自己喜欢且依赖的信息素味道。很多时候,央禾都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为他慢慢打开,在夜里偷偷发情。所以央禾愿意当他的狗,就算主人不喜欢自己,也愿意待在他身边,而不是这个声称“你本来就是我的”的无耻alpha。
央禾陷入痛苦的回忆中,他在陆承章怀里流泪哽咽,甚至一度喘不上气来。陆承章捋顺着他的背把人抱进屋里,用信息素安抚他睡着,用湿毛巾轻轻擦着omega的背。
凌乱的长发十分碍事地贴在各处,央禾短发就很好看,长发纯属画蛇添足。趁他睡着,陆承章皱着眉把头发归拢好,叫人送来剪刀咔嚓一声把这多余的东西剪了。
下午,央禾晕晕乎乎从床上爬起来走向卫生间,不经意间从镜子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