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色泽诱人的五花肉在他眼前晃晃,央禾把肉咬走,嚼了一阵后咽下去,又得了一块牛排,两眼都冒光。成珺自己没吃饱,把央禾喂得肚皮都撑起来。
央禾尽职尽责地当起粘人精omega,成珺做什么都要跟着,连上厕所都要守在门外。成珺在书房里工作时,央禾就殷勤地端茶倒水,一晚上来来回回在alpha面前晃上十来次,还演技拙劣地把自己绊倒装可怜。
成珺指着门口把人赶出去,央禾一步三回头地瞅他,像是生死离别似的,出去后还不老实,趴在门板上用爪子挠门。成珺抽了身后书架上的戒尺打开门,捏起央禾的手就要抽,却看见他手背上一片那日拔针不当留下的淤青。
央禾哆哆嗦嗦地举着胳膊认错:“我错了,主人打吧。”
成珺拿起央禾另一只手来啪啪打了十来下手心,警告他再不老实就用戒尺抽脸,又把人放进书房里。
央禾这回老老实实地蹲在一个角落里不打扰成珺开会,鼓起腮帮子对着红肿发烫的手心呼呼吹气。成珺余光看见他这副蠢样,心道以前怎么也没发现这小狗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自打央禾回来后,家里就添了些生气。放在以前,央禾怎么也不敢在成珺没叫的情况下从自己房间里跑出来,现在就算挨打也不要待在里面,脸上明晃晃写着“舔狗”两字,恨不得给自己屁股里塞个尾巴。
早晨,成珺健身完从地下室上来,一眼看到央禾在厨房里探头探脑。成珺擦着头发走过去,倚在门口看见锅里正温着着牛奶。央禾没察觉身后有人,鬼鬼祟祟地挖了一勺糖丢进锅里,几秒后仿佛觉得不够多,又挖了几勺丢进去。
白糖少了一小半,央禾心虚地把调味瓶往里推推再关上柜门。成珺没戳破他,放轻了脚步离开。吃早饭时,央禾像昨天一样往成珺脚边凑,被赏了一片抹了果酱的面包在手里。央禾三两下吃完,好像被噎到了似的,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牛奶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