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自己“噗通”一声跳进了河里。

丛林里的人收了枪,一声厉喝:“追!”

女人不知道在冰冷的界河里飘了多久,直到体力殆尽,四周静悄悄的,追兵已杳无踪迹。

她咳了几声,狼狈地爬上了岸,未料,刚抬起头,就被冰冷的枪口抵住了额头。

她冷眼看着这几个人高马大的青年人,用地道的中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