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是夏天……”
邵玉华捏着照片的指尖一紧,将端着的照片放下,“你在我们面前装可怜没用,现在我们怀疑是你投的毒。”
“我?”纪闻笙眉骨轻抬,再度轻笑出声,“我可是一直在这里,什么地方都没去过,我的狱友和狱警都是我的人证。”
“投毒根本不需要你现在投。”已经没指望能套出什么话的邵玉华直接摊牌,“让江教授中毒的是他喝的茶,七个月前你非法拘禁江教授,人就在他别墅里,要找机会投毒很简单。”
“然后呢?”
“然后你诱骗叶东昊和叶明舒到江教授别墅的时候,也给他们泡了茶,而且从叶东昊陈述里可以看出,你对江教授家茶叶的情况非常清楚。”
然而,邵玉华一次性把牌打完,换来的只是纪闻笙淡淡的三个字。
“还有吗?”
“……还不够吗?”她硬着头皮反问。
纪闻笙轻吁了口气若有似无的摇了摇头,“你们警方办案要的不仅是证据,还要有完整的证据链,你说的这些最多只能算推测,连证据都算不上。”
“但可以确定你有嫌疑,而且你也有动机。”
“那又怎么样?”纪闻笙不在意的回,“嫌疑和动机并不能证明江教授的死跟我有任何关系,就算我现在承认,你们拿到了口供,用我的口供起诉我,我都可以当庭翻供,说我是被迫承认。”
“……”邵玉华无力反驳,因为事实确实如此,没有实质上的证据,就算他认罪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