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这个?这么喜欢戴,明天就戴锁去上课。”
“唔……”白时鲸摇了摇头,不自觉地攥住了他的衣摆,又心甘情愿地点头:“您想让我戴,我就会戴的。”
“这会儿又卖乖了?”林牧有些头疼地看着他,说:“才第一天就给我折腾出这些事,从我身上下去,回家再收拾你。”
“是。”白时鲸涨着脸,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哪怕挨罚也没关系了。
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白时鲸坐在副驾驶,已经把心里能设想过的所有惩罚都想了一遍,心中涌动着期待和兴奋。到了家门口,他迫不及待地跪下去给林牧换鞋,主动亲吻他的脚面,跟林牧说:“欢迎回家,先生。”
“嗯。”林牧应了一声,看他迫切的样子有些可爱。
白时鲸的期待和欢喜写在了脸上,尤其是在林牧面前,白时鲸越来越坦诚,也就越发地自在,恨不得将心都剖出来给他看,好能证明林牧没有选错人,不要后悔了把他丢出去。
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恨不得他知道的再多一点关于自己的事情、关于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开了门,林牧站在门口看着白时鲸把衣服脱干净,翘着的性器发红,领带勒出的痕迹还很明显,有些可怜。但根据翘起来的弧度和样子,是没憋坏。
他将白时鲸拉起来,挤在门和柜子的角落里,用膝盖顶开他的腿间,问他:“今天怎么不怕把它弄坏了?”
“唔……”心头的情绪得到缓解,白时鲸的感官似乎都回来了,林牧的膝盖一顶到那他就觉得疼,皱着眉,小声吸气:“我、我没有在意。”
“没在意?”林牧附身在他耳根处吹了一口气:“小鱼,我没告诉过你,这具身体属于我吗?把我的东西弄坏了,是不是得挨罚?”
“是……”白时鲸点头,红着脸:“请先生罚我。”
“我手里没有鞭子。”林牧说着拉过他的手去解自己腰间的皮带,“记得第一次我怎么用皮带抽你的吗?今天就用这个,怎么样?”
“好……”
白时鲸想到第一次在台上,林牧就是用这样的皮革领带抽他的,宽度和硬度都和皮带差不多,霎时便觉得自己心头都是滚烫的。他颤抖着去解金属扣,抽出皮带递到林牧手里:“请、请先生惩罚我。”
林牧很轻地笑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让白时鲸背对着他趴在墙上,“屁股翘起来。”
“唔,是。”
白时鲸颤抖着调整好姿势,腰部下塌,屁股翘起来,双手高举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