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吗？”

“交换生？”卢代刚低头去看游戏，匆匆点了几下，诧异地抬起头：“你要去交换生？哪个学校？”

“我就是问问。”白时鲸眨了眨眼：“好申请吗？我成绩这么差，是不是申请不上？”

“绩点够，雅思6分以上，只要英语没问题，有钱就能去。我们学校报名的人很少。”

卢代狐疑地扫了他一眼，还是打开手机，找到学校官网：“喏，这是上期的，新的估计这两天就会公布了，你要去？”

白时鲸听到‘有钱就能去’这几个字，悬着的心基本已经死了，显然林牧比他更清楚本科交换生项目的意义。

他点开那份文件看了一眼，基本上都是美国的院校，全部专业都可以报名，去年的截止日期是十月底，还有时间。

美国吗？白时鲸摇了摇头，他根本没想过。

“想去也行，但你得准备一下雅思或者托福，越快越好。”卢代说着收回他递过来的手机：“我班上有个同学去年申请了，成绩比你差多了，但口语好一点，面试表现比较好。这学期已经去了。”

“还有英语面试？”

卢代点头：“当然，你是要出国啊。”

白时鲸更蔫了，他连小组作业都不愿意上台做汇报，更何况是全英面试，这太难为他了。他摇了摇头：“我肯定申请不上的。”

“雅思也要考口语。”卢代拍了拍他的肩，对他做了个口型，低头去打自己的游戏了。

下节课他们不在一起，卢代转身换其他教学楼，白时鲸艰难地迈着步子上楼上小课。

他趁着下课给林牧发消息，以防在主人心里留下自己不好好上课的印象，虽然一节课他是真的什么也没听。

林牧这个时间已经到公司了，开了个会就要出门，简短地给他打了个语音：“怎么样？还适应吗？”

“嗯……”白时鲸正巧进了卫生间，便进了隔间接电话，小声回他：“挺好的，先生，我已经适应了。”

“昨天哭成那样，还以为今天还得哭鼻子呢。”林牧笑了他一声：“等会我要去隔壁市，大概明天下午才能回来。那儿有种老式甜点很有名，回来早的话，接你回家吃。”

“真的？”白时鲸有些惊喜地点头：“好啊，辛苦先生。”

“嗯，屁股还疼吗？坐一早上了。”

“有一点。”白时鲸早上心里装着事，屁股上那点疼没在意，皮带看起来骇人，其实没有蛇鞭打得疼，而且肿胀的面积大，疼痛没有那么尖锐，他已经有点习惯这种疼痛的感觉了。

他告诉林牧：“我会擦药的，您放心。”

“那笼子呢？”林牧问：“拍照给我看看，磨坏了没有？”

心跳猛地加快了两拍，白时鲸下意识地侧头听了听动静，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换教室的路上，外面走廊虽然嘈杂，但男厕所向来人少，没有人会注意到里间的他。

“我打开摄像头。”白时鲸小声回了一句，点开手机的视频通话，便看到林牧那边漆黑的一片，没给他看。

白时鲸小小地在心里不满了一下，还是乖乖地伸手去脱裤子。

临出门的时候，林牧站在门口看着他换鞋，叮嘱了几句记得喝水，在学校吃什么要拍照给他看，冰淇淋不能多吃，去哪儿都要打申请，不能先斩后奏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