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停车场,林牧却没让他下去。

“裤子脱了。”

白时鲸看了一眼,他们停的车位是个夹角,驾驶位那边是一辆年久失修的老旧车辆,副驾驶和他面前都是墙壁,很安全的死角,但他还是有些诧异和荒唐感:“在这儿?”

下一秒他就在林牧的目光下开始解裤子,执行命令慢半拍的后果他早已经领受过。

白时鲸刚把裤子脱了一半,黑色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林牧就喊停了:“可以了,不用全脱。”

“好。”白时鲸局促地扯过上衣盖了盖,光着两条腿坐在副驾上,收回手,问他:“要跪吗?”

“不用。”林牧从储物盒取出湿巾,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白时鲸看着消毒湿巾从他的指缝处划过,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里只能看清他泛白的指节,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他这样,多半是要碰自己下面。

白时鲸的腿间还挂着金属锁,只是看着林牧清理手指的样子,就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早上起床的胀痛感还隐隐箍在上面,白时鲸伸出手虚空地抓了抓,握紧了,又松开。

他竟然有点紧张。

“自己把衣服撩起来,腿分开。”林牧将湿巾丢进垃圾箱,冲他抬了抬下巴。

“是。”

白时鲸的短袖挺长的,他瘦的厉害,还经常穿这种宽松的款式,林牧没给他规定穿什么,他就随便套上去了。

浅米色的短袖被抓住下摆扯了起来,露出已经勃起的性器和金属笼子,白时鲸低着头,听到林牧笑了一声。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