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大概是魔怔了，一时又有些好奇，他就是这么考上大学的吗？

林牧之前查过白时鲸的资料，那天好奇，去查了一下他当年考试录取的分数，足够上更好的专业了。

他问白时鲸有没有想过转专业，白时鲸摇头，他不知道自己想学什么。

幸好，在圣诞节来临之前，白时鲸还是考下来了，成绩不高，6.5刚好过关。他把成绩发给林牧的时候，林牧正在回来的路上，最近林牧比他忙的多，到处出差，基本上能当天回来就会回来，这一次隔了两天才回来。

傍晚的时候，白时鲸去机场接他，几个月前林牧给他提的那辆白色的小车刚好派上用场。驾照十月就考下来了，之后林牧带他上过几次路，周末没事的时候让白时鲸自己开车出去练练，这还是第一次他开车去接人。

上了高架，白时鲸全神贯注，把驾校教练和林牧说的话记在心里，手要放松，眼睛往远处看，多观察后视镜……他默默念着，祈祷着，幸好，顺利开到了机场附近，但车太多了，他开不进去。

林牧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白时鲸急的团团转，找了个路边扎在原地，不好意思道：“没有在机场出口，我在外面……”

“开个共享位置。”林牧说着朝外走：“我去找你。”

白时鲸给他开了共享，看着林牧一点一点从地图上走到他跟前，人还没走到，他就远远的看见了林牧的身影。

李遇陪在林牧旁边，两个人各推着一只黑色的行李箱，而林牧穿了一件银灰色的衬衣、黑色的领带、西装和戗驳领黑色大衣，显得十分干练。

自从入了冬，白时鲸发现衣柜里的衣服颜色也加深了，林牧的衣服颜色变得越来越深，这一次穿的相当严谨，不知道是去谈了什么合作。黑发向后梳，随着步调微微扬起，露出好看的骨相。林牧扫了一眼手机上的位置，合上手机，朝他抬起了头。

白时鲸把空调温度调高，自觉下了车，走过去接林牧手里的东西。

“上车。”林牧将东西递给他，说：“时间不早了，我来开，今天李助辛苦了，先送他回家。”

李遇点头，不作解释，上了后座就休息。

白时鲸默默放好行李，上了副驾。

一路上林牧就问了几句他的学习，把车开到李遇的公寓楼下，让白时鲸送人上了楼，等他下来。

白时鲸是小跑着下楼的，他一钻进车里就往林牧身上扑：“先生……您回来啦！我好想你！”

“先下去。”林牧拍了拍他的屁股，揉了揉：“说说，是怎么把车开进去又开出来，停在路边等人的？”

“唔，这个……”白时鲸为难的看着他，眨了眨眼：“我下次一定能开到出口……”

“下次一定罚你。”林牧捏了捏他的脸，没怎么怪他，拉开领口看了看他今天穿的白色羽绒服和毛衣：“怎么穿了这件？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