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射,至少不能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

“啪!”

牧师挑选着,在靠近腿根,接近性器的会阴处刁钻的落下一拍,与此同时,那已经在射精边缘的性器猛地一颤,白时鲸在领带下睁大了眼睛,紧咬着的牙齿已经不足以让他忍着不叫出声,齿间开始泄露出低低的呻吟:“主……啊……主人……不要打……”

牧师听到他的声音,轻嗤了一声,问:“忍不住了?”

说完,他再次挥拍随意地朝腿根打下一拍,看着已经遍布了红色拍痕,再打就要破皮似的的大腿,伸手掐住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问:“还忍吗?想把这几颗牙咬碎了咽进去?”

林牧快速又狠厉地在他腿上抽了几鞭。

“啊啊啊!痛!”白时鲸毫无准备,直接叫出了声:“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主人……”

牧师没打算放过他,算着痛感消失的时候再次朝腿根打下,看着他颤抖的身体,冷声问:“为什么不出声?现在才觉得丢人?这么在乎这张狗脸?”

“不……唔……不是,主人。”

“啪!”林牧猛地对准他的腿间狠狠打下,问:“喜欢犯错?”

“不是的……啊!”白时鲸惊叫一声,差点被打射,根本没意识到这件事,他只是下意识地咬住了牙齿强忍着,非主观的犯错,顿时觉得冤枉,但又无从辩解。

“不肯认错就忍着。”林牧用皮拍在他右腿处拍了拍:“还没打完呢,在我打完之前,如果让我听到你的声音,那这儿……”

林牧伸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威胁道:“这张狗脸就别想要了。”

说完,不等白时鲸做准备,林牧便对准另一侧的大腿和腿根打了下去。

他的拍子是对称着另一条腿打的,是十分均称的打法,大约是牧师的一种强迫症,台下的观众只能看到奴隶的左腿逐渐呈现和右腿同样的艳丽色泽。

他打起来毫不手软,无论是台下的Dom和Sub,都忍不住在看着白皙的皮肉被拍打出一片又一片红肿的痕迹时抽气。

更何况台上忍耐着的奴隶,他看起来痛极了,不住地躲闪、摇晃、颤抖着身体,却在束缚器具下只能绷紧了腰,咬着唇,无力地挣扎。

拍子打出来的痕迹比鞭子均匀许多,也是在牧师打完之后,观众才发现,为什么这清楚的绳衣痕迹只绑了上半身,大约是为了给下身明亮拍子痕迹做衬托。

又红又肿的拍痕比绳痕更适合这个奴隶,这些颜色在他白皙瘦弱的身体上漂亮的不像话,但可惜,Flame禁止表演期间摄像。

而被迫闭嘴的白时鲸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支撑着自己在这种接连不断的痛感下依旧勃起且想要射精的淫荡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