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林牧是否有这样要求过。
只有保持赤裸是上次被打了屁股就记得的,他不可能记错。
但……其他的完全想不起来。
林牧紧盯着他,白时鲸一时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信口胡说:“我应该时刻关注着您,任何事情都以您为先。我的一切都属于先生……”
“啪!”
林牧的教鞭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一道红印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呜……先生……”白时鲸瞬间一抖,肩膀尖锐的疼了一下,火辣辣的,不敢说话了。
林牧看着他,目光冷淡:“你要守的规矩,是我的规矩。不是随便从哪里学来的教条,说些好听的话,那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白时鲸吓得点头:“是,先生。”
说完,林牧在他背上抽了一鞭:“跪好,什么姿势?跪这么难看,膝盖与肩同宽,背给我打开,头不许低。看着我。”
白时鲸急忙调整姿势,看着林牧。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林牧冷声说:“我说过的话你转眼就忘,撒谎比不知道的后果更严重!趴好,二十下,报数。”
白时鲸手忙脚乱地趴下去,刚刚把屁股翘起来,第一鞭就已经落了下来。
“啪!”
竹制教鞭击打臀肉,迅速贯穿他脆弱的屁股,条状的红色痕迹迅速浮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