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奴隶看着他,脸涨得通红,漂亮又纯真的眼睛里荡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继续。”林牧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湿液,又塞进他嘴里让他舔干净,看着几乎要蹭到自己腿上的东西,问:“小鱼又像小狗一样,想乱蹭了?”
“先生……求您……”
林牧看着奴隶充满情欲的目光,轻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腿向前放了放:“想蹭就蹭吧。这条裤子弄脏了,你要手洗。”
“是……”
“张嘴。”
白时鲸不经犹豫便张开了嘴,只那一瞬间,便瞧见林牧猛地挺胯,强硬地将他吐出的性器再次插了回来。
“别只顾着自己舒服。”林牧按了按他的头:“专心一点。”
“唔……”白时鲸眨了眨眼,再次低下头,重复手上的工作,口腔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好让那入侵者进的更深,侵入他的喉管。
只是除了难受之外,林牧的宽容让白时鲸能顺畅地将自己硬的难受的东西磨在主人的裤子上,几乎分不清是痛感更甚还是爽感更甚,白时鲸双腿都忍不住打哆嗦,却又自毁般一次一次将那脆弱的龟头往布料上磨去。
强烈的摩擦感引起没法忽视且越来越多的痛感,含住性器的喉管也已经到了极限,白时鲸的神经紧绷着,腰腹不住地收缩着,想射了,很想。
很快就到了,只要再一次
“呃!呜……”林牧猛地滑动椅子向后一退,白时鲸想要的快感再次戛然而止,他几乎是委屈地抬起泪眼,看向林牧。
林牧将他从地上捞了起来,抬起下巴,看着他这幅样子,问:“有这么爽吗?小鱼,这么想当狗,给你买只狗碗,好不好?”
“不……不是……”白时鲸委屈的泪都掉下来了,高悬着的欲望就这么从高端坠了下来。
“腿分开。”
白时鲸不假思索地执行动作,不知何时起,他那执行动作慢半拍的毛病不医自愈,将那蹭的发红的性器露出来,可怜兮兮的给林牧看。
“都这么红了,还蹭?”林牧的语气中带着不易觉察的气恼,伸手在那东西上弹了一下:“也不怕把它玩坏了,嗯?”
“呃啊!不、不会……”白时鲸低叫了一声,无力地趴在他胸前,小声地告诉他的主人:“不会玩坏的……”
“这么想射?”林牧伸出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的,小鱼。”
他低下头,在白时鲸满是汗水的脖颈处轻舔了一下,对视上白时鲸惶恐不安的眼神。
更好的选择?
白时鲸低声问:“您是说……可以使用我吗?”
林牧冲他很轻地点了下头,问:“小鱼,想被使用的时候要怎么做,知道吗?”
“……知道的……”白时鲸咽了咽口水,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他还以为林牧和之前一样,依旧是不想使用他的。
他从林牧身上爬下来,背对着他跪好,伸出手绕到身后,两只手掰开臀瓣,轻声恳求:“请先生……使用小鱼……”
还泛着水光的穴口就这么再次暴露在空气中,林牧几乎没有犹豫,伸手抓住他的腰便将他抱起,将那湿润的穴肉对准自己硬起的下身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白时鲸猛地睁大了眼睛哭叫出声,一瞬间的失重之后便是被完全充满的饱胀感。
粗长的性器完全捅到了最深的一处,那欲断不断的极致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窜至全身,白时鲸浑身一颤,随手紧紧抓住了林牧的手腕,腰不受控制的绷紧,脖子高扬着发出难耐的绵长哭泣。
前端的性器吐出了几滴白色的浊液,白时鲸被这猝不及防的高潮弄得人都傻了。
他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再次从小腹处摸到了那东西。
肉棒几乎没有任何阻隔的破开湿滑的穴肉,林牧还没来得及用力便被白时鲸痉挛着咬紧了。
“怎么这么骚?插进去就能射出来?”林牧低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而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