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十分吓人,而且羞耻。

白时鲸知道林牧这是打他懒,腿抬不起来,不肯动。但白时鲸实在是站的不稳,每一下被木尺抽过,后腿疼得厉害,动了位置再老老实实的站回去。

他知道林牧不会有那种放水的行为,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责罚就只是责罚。

木尺在皮肉上打出清脆的声音,白时鲸两只手用力掐着自己逼自己站稳,抽泣不停,感受着腿后面火烧火燎的疼痛,疼得钻心,汗水和泪水一起逼出来。

双腿后侧疼之后是钝得发木,跟掌心一样发烫。渐渐地这疼变了味,每次打到他腿根,白时鲸都能颤叫一声,歪了歪腿。

他在这种纯粹的责罚中都能感觉到趣味,阴茎不受控制的勃起,吐着难堪的汁水,提醒着他有多么的下贱。

白时鲸的呼吸已经乱了,但林牧还是耐心的等他站好再打下一拍,白时鲸背对着他,站得惶恐,挨打也挨得不专心。他抽泣着喘息,心里掂量着林牧现在是什么脸色,却怎么也不敢求饶,生怕自己多说一句,林牧会觉得他狡辩。

他拿不准今晚的林牧,还会不会因为他的卖乖就饶了他。

三十下打完的时候,林牧让他转过来。

林牧站起身,掂量着那条蛇鞭,提醒他:“三十下。自己默数,打完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白时鲸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是,先生。”

“啪!”

第一下依旧是胸口,林牧看着他死性不改的臭毛病,伸手去掐他的下巴:“再咬我就给你上口枷。”

“……对不起,先生。”

“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