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轻吻:“回去我送你,更好看的,好不好?”
白时鲸从未想过得到这样的承诺,送花是一种很直白的表达爱意,这不应该是主人送给奴隶的礼物。
但他还是期待地点了点头:“好……谢谢先生。”
“转身。”林牧冲他打了个响指:“趴好,屁股掰开。”
这个命令是要挨打,白时鲸看了一眼自己顶着花朵的性器,转过身在床头趴好,乖乖地掰开臀缝。
那处只被他用手指开括了几下,又只是在林牧身上磨了磨,穴口根本就没顶开,三两下就闭合了,紧得要命。
林牧拿起那束挑选出来差不多等长的花,“没有工具,但我觉得,鲜花也不错。”
说完,他扬起手臂,对准那条被掰开的臀缝,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白时鲸呻吟出声,这是一种很异样的感觉,不算特别疼,花枝很乱,还带着叶子,有湿润的触感,花朵蹭在穴口处有轻微的痒意,花枝打在屁股上一整片都会有短暂的抽痛。但痛感很轻,也远达不到林牧说要把他屁股抽烂的水平。
但,被花束打屁股,很羞耻。
“啪!”
花束抽下,落在林牧眼中的是另一幅场景,凌乱的痕迹,散落一床的花瓣,跪趴着颤抖的奴隶,还有低低的呻吟。
美得像一幅画,他只想将花束里的花瓣打尽,明天还有很多路要走,他不想白时鲸明天短暂的旅行过得太辛苦。
但挨打的奴隶显然已经忘却了所有的安排,他在这种细微的痛感下低低的呻吟,没一次林牧抽下,他都会颤抖着将塞着花朵的阴茎在床铺上乱蹭,屁股高高翘起,双手太过用力,掰出清晰的指痕,好让林牧能对准他最瘙痒的一处打下去。
“很痒吗?”林牧看着他难耐地颤抖,花束对准不断收缩的穴口中心抽下,“小鱼,咬这么紧,是想让我用这束花插你吗?”
“不……不要……”白时鲸光是被花束打屁股已经足够羞耻,更何况林牧所说的把花束插进来……
他疯狂摇头,看向林牧:“只要先生……先生插我……”
“说清楚。”林牧放下花束,看着他:“小鱼,想要什么?”
“要您……”白时鲸隐隐地感觉到林牧的意思,定定地看着他:“Daddy……操小鱼……求您了……后面好痒……”
不待他反应过来,林牧已经拎起他按进了床铺里,白时鲸甚至来不及收回自己掰开屁股的手,林牧已经挺胯将身下的性器捅进去了大半。
“呃啊!”白时鲸想了许久的东西就这么硬生生地插进去,没给他半点缓冲,身下似是排斥似是挽留地抽搐了两下,颤声道:“好满……”
“你不是喜欢吗?”林牧低头吻了吻他的耳朵,挺胯狠狠向里插的同时,伸手摸到了插在他尿道里的玫瑰,轻轻抽插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