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到后面，露出全部的额头来，仰起头看他。

夏季七点多钟的太阳已经完全没有白日的燥热，只剩下灿烂的光芒，混着落日的夕阳，落在林牧的身后，水光凛凛的池面映着他清晰英俊的面容，肌肤的表面还有水珠往下滑，顺着他胸腹部的肌肉凝结，向下，隐入黑色的泳裤中去。

白时鲸看得有点呆，一时不慎，林牧已经抓住他的脚踝，猛地将他拽了下来

“啊唔！先生！”白时鲸吓了一大跳，呛了口水，整个人扑腾着挣扎，胡乱地抓住离他最近的人，宛如求生稻草般将他抱了个严严实实。

他低低地咳了几声，鼻子呛住了，眼睛发红，抱着林牧吓得要死：“不要放开我……我不会游泳，先生。”

“这么笨啊。”林牧低头看他，好笑地问他：“想学吗？”

“想……”白时鲸看着他，自己在池子里站不住，水太深了，只能抱着他，脚都不沾地：“先生可以教我吗？”

“可以。”林牧看着他，白衬衫湿了个透顶，黏在身上，露出清晰的皮肤轮廓，冷不丁地问：“我允许你穿衣服了？”

“唔，对不起。”白时鲸小声道歉，伸手想把短袖脱掉，林牧却阻止了他：“穿着。”

其实刚刚林牧一抬头，就看到白时鲸的衣服了，宽大的白色短袖遮住了上半身，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瞧见底下的样子，修长纤细的双腿、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那蜷在腿间的可爱性器。白时鲸低头看他时，目光呆滞，刚洗完的头发还带着湿意，没那么卷翘，就这么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白色很适合他，纯洁、干净，有种太阳晒过的干燥和舒适。

林牧忍不住伸手就把他拽了下来，想让他这幅样子，再染上他赋予的情欲来。他喜欢看白时鲸因为他而情动、渴望的样子，会有一种奇妙的反差感。

明明是被他带坏了的清清白白小孩，却因为罪魁祸首而感激。

林牧伸手托住他的屁股摸了摸，问：“清洁了吗？”

“洗干净了……”白时鲸抬眼看他，眼中是清澈的期待：“挤了润滑。”

“什么味道的？”林牧随便问问，手指从他的臀缝里摸进去，水中的皮肤都是一样的顺滑，一时竟然感受不到什么特殊的触感，更何况白时鲸抱着他，双腿圈着他，臀部肌肉用力，弄了两次林牧才将手指插进去。

“啊……是……水蜜桃……”白时鲸一边告诉他，竭力放松着身体。

早在洗澡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了林牧的用意，所以扩张的时候已经基本都弄开了，但在水下林牧伸手插进去的并不顺利，还是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