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次。

水鹊撑着桌案,宣纸久久攥在手中,已然捏皱了,听见了齐朝槿的话,嗓子眼里崩溃地挤出细弱的泣音。

软红的舌尖,再一次让齐少卿吮吻。

………

好好的避暑行宫,水鹊原是想要在处理政务的闲暇放松放松的。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因为齐妃事无巨细地亲手上过药,也揉捏放松过身体,水鹊醒来时除却腰肢还有些酸软,倒没有旁的多余不适。

圣上让宫人服侍着洗漱完毕,急急忙忙赶到临时当做办公场所的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