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拧了一侧脸颊,像吃了苦瓜般,说:"你耍我呀!"
"没。"我答得简短。
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了。我一个前东方仙人,与一个东方凡人一起,坐在西方神话压阵的车子里。
干什么呢?莫非要像槲寄生的传说中说的那样?
我迟疑了一下,拉开后座的门,偷偷向里钻。胡皓眼尖手快,一眨眼,他已从驾驶座上窜到后座门口,两手一勾,抓住了我风衣下摆。
"司秋!"
拖啊拽啊。真是自作孽。
前面已经提过,我力气与他相比,小巫见大巫了。
被轻轻丢到副驾驶座上后,我愤怒地抬眼,正对上胡皓无限风情的一个眨眼轻笑。
天呀,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妖媚--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现在的眼光绝对不正常。
下面的事情,便不用多说。车开起来良久,我都还愣愣的。指尖触触唇,甜美丝丝蔓延,不像是真实的感觉。
胡皓的侧脸微笑着,鼻线硬朗。我不止一次地发现,这个角度,也只有这个角度,他真的有些像景页。
我不仅以貌取人,而且品味贯彻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