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甄--"我迟钝的脑子终于稍微动起来,转向他,"焉甄--"
"乖,慢慢说,怎么了?"焉甄的脸上全是心疼,伸手揽住我。
也只有他,能这般待我,这么久。不是不知道他隐隐约约的意思,只是我懒得细想,装疯卖傻也好,却只有他不加计较,几年如一日。
我心头狠狠一痛,鼻子酸得一塌糊涂,带着哭腔朝他怀里一扎:"我又被抛弃了--"
焉甄拍拍我:"被谁?"
"被一个西餐店的厨子--"
焉甄失笑:"你怎么总是找这种烧菜烧得好的人?"
我立刻抬起头,噘起嘴:"你笑我!"
焉甄按下我的头:"没笑你。你呀--什么时候又招惹上的?上次见你,不还--"他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