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满地小声说:"喂喂,公共场合。"
"去过荷兰么?"他凑近了问,眼角眉梢尽是温和笑意。
我摇头。
"下次带你去,"他笑得酣畅,我忽而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忽扇忽扇地带了丝孩子气,有少许动人心魄,"白色教堂,祝福人群--"
我脸颊热得几乎要烧起来,轻咬了舌尖,想晃走脑袋上幸福的眩晕感。
"--我们在那里结婚。"胡皓认真地看着我,笑意流连,"好麽?"
车里的其他人像是不存在了。蒸发在氤氲的空气中,空气里弥漫着微甜的气息,如同种了满眼满眼的玫瑰的山坡。
我不知为何会想到这样的景象。
也许一切太完美,感觉像在飞。
原来幸福的感觉,也可以有泪。
我的手指被紧紧攥着,牙却没有离开下嘴唇,含糊地应了一声。
"说什么?"胡皓笑得光明磊落,"大声点。"
"哦。"我机械地把头转向车窗,怎么都挣不脱手。
胡皓松开我,敲敲我的脑壳:"不乖!"
我转头怒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