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看着眼前明显身份不一般的二人顿时瑟缩了一下。
而负责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只能硬着头皮把刚刚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封父和封母用完之后没有什么别的反应,两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负责人,光是这样负责人都觉得自己的脑袋要不保了。
这已经不不是他能面对的人了,负责人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道:“要是不满意我来处理的话,我这边可以马上让我们院长过来,您看行吗?”
这句话是对着封父说的,说完之后,负责人就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征求他的同意。
而封父冷哼一声:“我们来了知道叫院长了,难道我们不来补课的体验就不重要了吗?就只配让你过来处理这件事情了吗?”
封父在听到自己孙子被这么对待之后火气蹭蹭的往上涨,他向来是不会为难这些打工人的,可是眼下很难做到不迁怒到他身上。
而封母听着语气不善的自己丈夫也没有阻拦他的意思,而是眼神凌厉的看向了身后的月嫂。
月嫂嗫嚅着嘴唇解释:“我没有想偷那些东西,我只是先放到我房间婴儿房里面太够放了。我没有拿走,我没有偷东西。”
月嫂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但她这话一出场上的人就更加安静了。
易清婉也想到了这一点,如果月嫂死活不承认她偷东西的话,那他们也没有证据,毕竟这个东西根本没有离开病房。
易清婉的面色僵硬了一瞬,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封母知道月嫂这是在为自己辩解,闻言只是嘲讽一笑我:“我不管你有没有偷东西,你敢动我们封家的人,敢动我孙子,我就让你在京市生存不了。今年30多岁吧?有孩子吧?有家人吧。”
这话只是一个警告,封母神色幽深的看向一旁缩着害怕的月嫂。
负责人此时更是满头的冷汗,立刻道:“您稍等,我马上叫我们院长过来。”说完就赶紧去打电话。
而易清婉经过刚刚那一场动气,此时感觉胸闷的不行,都有点站不稳了。
封母察觉到了,赶紧扶着易清婉往病床那边走去,而封父也从另一边扶着易清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将易清婉扶到了病床上。
此时月嫂也已经被负责人给带走了,根本没有给她辩解的余地。
在打完电话之后,负责人就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又进了病房,易清婉此时看见他就觉得心烦,但是她心里面也清楚,这就是月嫂的个人问题,跟医院和负责人都没有什么关系。
顶多算一个他们监理失责而已。
看着封父好像又准备朝负责人给易清婉发难终于出声制止了他:“伯父,他给的处理方案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案了。他也只是个打工的,还是别过多的为难他了。”
封父见易清婉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负责人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直接给撵了出去。
“我们今天就说来看看你。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时间过来,怎么样?心里面顺气儿了没有?”封母说着给易清婉倒了一杯温水。
易清婉也没有客气,就着她的手就喝了两口之后就不愿意再喝了。
“不疼了,既然您来了,我正好也有问题想要问您和伯父。”易清婉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状况,直接询问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封母和封父对视一眼,两人其实心里面也知道今天过来的话会面对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想问彦臣的情况吧。”封母幽幽的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无奈。
易清婉点了点头,她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本来我是想让我母亲去旁敲侧击一下,但是我给小赵要封彦臣的病房,小赵根本不愿意告诉我。所以我还是想直接问您和伯父了。”
封母看着易清婉坚持要知道答案的样子,心下也有些怅然。
自己儿子失忆的这件事情究竟要怎么开口跟易清婉说呢?他们是过来人,看得出来清婉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