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呜咽着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讨好地缠绕指节,像小猫喝奶般吮吸。季砚川眸色骤暗,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再次插入三根手指。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让我看看你有多馋。”
阮眠颤抖着上下摆动腰肢,湿红的穴口被手指撑得发亮,每次下落都发出咕啾的水声。季砚川突然用拇指按住她暴露在外的小核,重重画圈
“呜啊……!”
她尖叫着高潮,内壁疯狂抽搐,透明体液喷溅在他的西装裤上。季砚川却没有停,手指继续在痉挛的甬道里抽插,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入第四根手指。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阮眠哭喘着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小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高潮后的媚肉格外敏感,他每次插入都带出更多蜜液,指尖故意刮蹭宫颈口那圈软肉。阮眠崩溃地抓着他的肩膀,脚趾蜷缩,小腿绷出漂亮的弧度,眼泪把妆都哭花了。
当季砚川终于抽出手指时,她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嫣红的穴口微微张合,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不断吐出混合着爱液与透明体液的浊液。
“乖宝宝。”他抹了把她的腿心,将黏腻的液体涂在她唇上,“回家继续。”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仰头索吻。季砚川低头咬住她的唇,手掌仍按在她湿漉漉的小腹上。
他知道她永远逃不开这种被支配的快感,就像他永远沉迷于她情动时崩溃的眼泪。
车刚停进车库,季砚川就一把将阮眠从副驾驶抱了出来。她浑身发软,腿心还湿漉漉的,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裙摆早就皱得不成样子。
“等、等一下……”她小声抗议,可季砚川充耳不闻,直接踢开客厅的门,将她扔进沙发里。
阮眠陷进柔软的靠垫中,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单膝跪上沙发,掐着她的脚踝往两侧一扯。
“自己把腿张开。”他嗓音低哑,眼底翻涌着赤裸的欲望。
阮眠羞得耳根发烫,却还是乖乖分开双腿。季砚川俯身,鼻尖抵上她湿透的腿心,深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雌香混着情欲的味道,让他下腹绷得更紧。
“这么湿……”他低笑,突然伸出舌尖,沿着她红肿的阴唇重重一舔,“在车上就想着被我操了,是不是?”
阮眠浑身一颤,手指揪住沙发套,呜咽着点头。季砚川的唇舌更加恶劣,舌尖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直接刺进她还在收缩的穴口。
“啊……!砚川……别……”她扭着腰想躲,却被他掐着大腿根死死按住。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却比手指更灵活,时而重重吮吸她敏感的小核,时而探进穴口搅弄内壁。阮眠被他舔得浑身发抖,小腹酸胀得几乎痉挛,蜜液一股股往外涌,全被他贪婪地咽下。
“求我。”他突然抬头,唇瓣还沾着她的体液,“求我用鸡巴操你。”
阮眠眼眶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操我……”
季砚川眸色骤暗,一把扯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他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拖,龟头抵上湿淋淋的穴口,却故意不进去,只是恶劣地碾磨着充血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