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呜咽着照做。当冰凉的硅胶头部再次挤开湿软的穴口时,她看见屏幕里的男人终于露出了西装裤下的勃起。
"自己动。"他握上自己性器的瞬间,阮眠的呼吸停滞了,"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像场酷刑。
阮眠跪趴在镜头前,随着季砚川手掌抽插的频率摆动腰肢。他时而命令她夹紧,时而要求她完全放松,有次甚至让她把震动棒顶到最深处,然后突然关掉开关。
"求、求你了..."她在空虚中崩溃地啜泣,"让我...让我高潮..."
季砚川却只是将手机镜头对准自己绷紧的腹肌:"说,你是谁的东西?"
"你的...是季砚川的..."
"完整说。"
震动棒突然被远程调到最强档。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尖叫出声,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阮眠是季砚川的私有物!是...是只能被老公操烂的骚货!"
这句话像按下什么开关。屏幕那头的男人闷哼一声,精液喷溅在酒店地毯上。与此同时,阮眠的子宫口传来剧烈的痉挛,喷出的爱液打湿了半张床单。
通话结束前,季砚川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明天最早的航班回来。"他整理领带的动作优雅得体,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现在去衣帽间最下层,穿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睡觉。"
阮眠踉跄着爬下床,腿间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当她颤抖着取出那条裆部缝着仿真阳具的内裤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敢提前摘下来,就等着在机场洗手间挨操】
月光重新透进窗帘缝隙时,阮眠夹着腿间的异物入睡。
季砚川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庄园草坪时,夕阳正把云层烧成橘红色。
阮眠赤脚站在停机坪边缘,晨露浸透了真丝睡裙的下摆。她穿着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准确说是季砚川远程命令她穿上的刑具硅胶假阳具已经在她体内停留了整整十二小时,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微摩擦敏感的内壁。
舱门打开的瞬间,她的腿就软了。
季砚川还穿着谈判时的三件套西装,公文包随手扔给管家,长腿迈下舷梯的每一步都像精准踩在她心跳的鼓点上。他身上的雪松气息裹挟着跨洋旅行的冷冽,在抱住她的瞬间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湿透了。"
他的手掌顺着她脊背滑到臀瓣,隔着蕾丝布料重重一按。阮眠呜咽着往他怀里钻,腿间涌出的热流将内裤裆部浸得透明,假阳具的头部甚至顶出一点形状。
季砚川直接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阮眠的双腿本能地盘住他腰,湿漉漉的穴口隔着西装裤磨蹭他发硬的欲望。从停机坪到主卧的十分钟路程,她数清了他衬衫上少掉的那颗纽扣正是昨晚视频时被他扯崩的那颗。
卧室门被踹开的巨响惊飞了窗外的白鸽。
阮眠被扔在床上的瞬间,季砚川已经扯开领带捆住她手腕。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里,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那是比视频里更赤裸的占有欲,混着三十小时积攒的暴戾。
"自己扒开。"
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命令。阮眠抖着手勾住蕾丝内裤边缘,刚褪到膝弯就被猛地拽开。硅胶阳具抽离时带出咕啾水声,翕张的穴口来不及闭合,就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撑开。
"这么馋?"季砚川的指尖刮蹭她敏感的内壁,"视频里没喂饱你?"
阮眠的腰肢痉挛着往上顶,却被他用膝盖压住。下一秒,滚烫的性器直接贯穿到底,龟头撞开宫颈口的力道让她眼前炸开白光。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开始发狠的冲刺,每一下都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