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川将阮眠按在落地窗前时,她颤抖的背脊正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外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而室内的暖气让玻璃蒙上一层薄雾,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转过去。"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手掌已经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下,停在腰窝处重重一按。阮眠轻哼一声,被他扳着肩膀转了个方向,双手不得不撑在玻璃上维持平衡。
他撩起她的裙摆,指尖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扯。丝质布料滑过她发烫的肌肤,最后挂在一只脚踝上摇晃。季砚川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手掌覆上她裸露的臀瓣,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
"自己掰开。"他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阮眠耳尖红得滴血,却还是顺从地将手绕到身后,指尖颤抖着分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季砚川喉结滚动,俯身时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这么湿?"他嗤笑,拇指突然按上那粒充血的小核,"等不及了?"
阮眠的呜咽被玻璃反弹回来,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牢牢顶住。下一秒,滚烫的硬物抵上她瑟缩的入口,龟头恶劣地在外围打转,蹭得她腿根一片晶亮。
"砚川..."她带着哭腔唤他,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
回答她的是凶狠的贯穿。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一沉到底,粗长的性器劈开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阮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小腹痉挛着抽搐,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入侵者。
"放松。"他咬着她肩膀闷哼,手掌安抚般揉捏她绷紧的小腹,"夹这么紧是想弄死我?"
但阮眠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甬道像有自主意识般吮吸着他,层层嫩肉蠕动着讨好。季砚川低咒一声,开始缓慢抽插,每退出三分之二又重重撞回去,囊袋拍打在她发烫的皮肤上发出清脆声响。
玻璃随着撞击微微震动,阮眠的乳尖在冰冷平面上磨得发疼。季砚川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突然将她翻过来抱上窗台。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维持平衡,双腿大张着缠在他腰间。
"看着我。"他命令道,胯骨重重顶上她腿心,"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阮眠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看到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眸中翻涌的欲色。这个认知让她内壁又是一阵紧缩,季砚川呼吸一滞,猛地托起她的臀开始疾风骤雨般的顶弄。
"啊...太深...不行..."她指甲陷入他后背,脚尖在空中绷直。快感堆积得太快,像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波波拍打理智的堤岸。季砚川却变本加厉,每次插入都精准碾过宫颈口那圈软肉,龟头刮蹭的触感让她眼前发白。
当阮眠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季砚川掐着她下巴吻上去,吞掉她所有呜咽,下身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崩溃的频率。
"宝宝真贪心。"他抵着她唇瓣低笑,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画圈,"这么多次还不够?"
阮眠摇头的幅度带动内壁收缩,换来他一声闷哼。季砚川突然将她放倒在床上,拽过枕头垫在她腰下。这个角度让他进得更深,阮眠甚至能感觉到他腹肌蹭过自己敏感的小核。
"最后一次。"他扣住她乱蹬的脚踝,胯部肌肉绷出凌厉线条,"数清楚我操了你多少下。"
阮眠根本无暇计数,快感已经冲破临界点。她弓着背达到高潮时,季砚川终于放任自己释放,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痉挛的子宫。余韵中他仍轻轻抽送,舔掉她眼角的泪水,低声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当季砚川终于退出时,她腿心一时无法闭合,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液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