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里少了三支止痛针。主卧传来压抑的喘息声季砚川正任由阮眠在他旧伤上咬出血印,这是她要求的"惩罚"。 "再深一点,"他抚着她颤抖的背脊,"让我记住这种疼。" 朝阳穿透防弹玻璃时,阮眠蜷在他染血的怀里沉睡。季砚川凝视着床头柜上的相框那是他们结婚时拍的,照片里她捧着的橙花捧球,此刻正在他心脏深处扎根成带刺的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