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川满意地松开钳制,却依旧没有关掉跳蛋,只是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记住这个感觉。"
"下次再撒谎……"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颤抖的唇瓣,"就让你含着它一整天。"
阮眠浑身一颤,腿根又湿了几分。
当阮眠已经瘫软在地毯上,浑身泛着情欲的粉,腿间一片狼藉时,季砚川终于关掉了跳蛋。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阮眠的睫毛轻轻颤动。
"爬过来。"
阮眠咬着唇,手肘撑地,一点点朝他膝行而去。她的膝盖磨得发红,腿根湿淋淋的,每移动一步都能感觉到体内跳蛋的残留震动。
季砚川坐在沙发上,西装裤下的性器早已勃发,轮廓清晰可见。他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看他。
"舔。"
阮眠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隔着西装裤轻轻舔舐他的轮廓。季砚川的呼吸粗重,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微微用力
"用点力,废物。"
阮眠呜咽一声,唇瓣贴上他的裤链,牙齿轻轻咬住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当他的性器弹出来时,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然后顺从地含住顶端。
"啧。"季砚川掐着她的下巴,"这么笨,连口交都不会?"
他猛地按住她的后脑,直接顶进她喉咙深处!
"呜!"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眼泪瞬间涌出,喉咙被撑到极限,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挣扎,可季砚川却死死按着她,不容她退缩。
"吞。"
她被迫吞咽着他的性器,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喉咙被摩擦得生疼,可内里却诡异地升起一股被填满的满足感。
季砚川垂眸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眼底翻涌着暴虐的欲望。
"这么喜欢被粗暴对待?"
他猛地抽出性器,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拽到沙发上,翻身压住她。阮眠的腿被他粗暴地掰开,跳蛋被拽出来的瞬间,带出一股晶亮的爱液。
"啊……!"
她还没缓过神,季砚川已经狠狠撞了进来!
"啊!"
这一下又深又重,直接顶到宫口,阮眠的指尖死死揪住沙发垫,眼前一片空白。季砚川却充耳不闻她的哭叫,掐着她的腰凶狠地操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夹这么紧……"他喘息着,手掌重重拍在她臀上,"是不是欠操?"
阮眠摇头,眼泪滚落,"不……不是……"
"撒谎。"他猛地掐住她的阴蒂,同时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再说一次?"
"啊!"
她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在沙发上剧烈摇晃,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季砚川俯身咬住她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记住这个感觉。"
"下次再撒谎……"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就操烂你。"
阮眠的瞳孔放大,腿根痉挛着绞紧他,高潮来得又凶又猛,爱液喷溅而出,浇在他的腹肌上。
季砚川低吼一声,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当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时,监控的红光依旧闪烁,记录下她浑身狼藉的模样。而这场蚀骨沉溺的游戏,远未结束。
阮眠浑身颤抖着瘫软在沙发上,腿根湿得一塌糊涂,胸口剧烈起伏,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季砚川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