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不知者无罪。”
“只是,本宫的儿子不愿娶本宫的侄女,这孩子长大后就越发的不听话了,打又舍不得骂又骂不得,让本宫烦得头疼。”
“那傻小子也不想想,人心易变。烟儿现在对权势并无渴望又怎能代表以后?危险就该扼杀在摇篮中。”
“可那孩子是个重情的,对一个心机深沉的冒牌货都在意得紧,本宫拿他实在没办法。”
森月乖顺的地头聍听者,每多听一句他心中都会震惊一分。
娘娘为何说傅小姐是冒牌货?
他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
他清楚景华皇后说这些不是想要他的安慰,只是想找个乖巧的宠物倾诉罢了。
果然,等景华皇后说完心中的烦闷,便将注意力又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窗幔摇曳,屋内烛火明明灭灭,缠绵低哑的声音在凤翔宫深处消散。
事后,森月满面红光的换好衣服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景华皇后却突然唤了他一声:
“月儿。”
森月心中一喜,娘娘这是准备留他过夜了吗?
听他们中的老人说,娘娘只留一人过过夜,那自己岂不是会成为第二人?
他笑着重新走到床边,满眼爱慕的看着只穿着一件丹红里衣的景华皇后,眸光赤裸的在她里衣下若隐若现的白皙双肩上徘徊。
皇后虽然有一定的年纪了,但是保养得极好,和二十多的女子并无什么区别。
这也是森月心甘情愿的一直伺候着景华皇后的原因之一。
“娘娘~”森月深情又激动的唤着,一脚屈膝便又爬到床上。
景华皇后坐起来,任由他靠近自己的怀中。
“森月。”皇后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让他的下巴搭在自己肩上,笑着道:“你很乖,本宫很喜欢你。”
“但是,你说了不该说的话,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本宫便只能舍弃这份喜欢了。”
“娘娘?”森月不解的开口,心中一阵恐慌蔓延。
然而更多的话还没说出口,心口突然传来一阵钝痛,森月嘴唇动了动,身体往下一落,慢慢的便没了呼吸。
景华皇后嫌恶的将他从床上推了下去,起身披上衣服在盆中洗着手,淡淡的开口唤道:
“景肆。”
随即,一抹黑影出现在屋内,看到地上的尸体黑影眼中却无半点波动,显然早已经习以为常。
景华皇后笑看着他:“麻烦你了。”
景肆垂眸,单膝跪了下去:“不敢,为娘娘办事,是景肆的本分。”
“嗯。”景华皇后从他身边走过,忽然想到什么,低声道:
“不必担心,你和他们不同。本宫永远不会杀了你。”
景肆神情不变:“多谢娘娘垂怜。”
看着他这样子,景华皇后略感无趣的蹙了一下眉,倒也没再说什么。
反正景肆一直都是这个性子,便随他去吧。
*
“傅闻烟,你不会又还没起床吧?”一回生二回熟,江秀这次来傅闻烟的院中已经没了之前的心惊胆战了。
屋内傅闻烟刚听完青书的汇报,便被江秀的声音从思绪中拽了出来。
她揉了揉眉心,吩咐青书:“让人盯着,看看夏安梦明日去太傅府和万俟九歌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尽量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是。”青书领命,便不再耽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等了一会没等到傅闻烟的回答,江秀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嘀咕道:“不会真的还在睡吧?”
说完,江秀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天色,这都近黄昏了,应该不会吧?
就在她纠结着要不要离开,免得打扰傅闻烟休息的时候,穿着整齐的傅闻烟却走了出来。
“江大小姐,什么风又把你吹到我这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江秀一见她就嘟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