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桓启抱着她,低声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他,很快就能有回复。”
云镜纱没想到还能有这个惊喜,双臂揽着孟桓启的脖子,笑盈盈道:“小启哥哥,你真好。”
孟桓启看她,“只有一句谢?”
目光里的深意让云镜纱白皙双颊染上粉霞,她凑过去在孟桓启唇上亲了亲,“这样总……”
话音淹没在唇齿间,孟桓启一手掌住云镜纱纤腰,一手稳稳落在她后颈,半阖着眼睫,舌尖与她交缠,吻得温柔又缱绻。
云镜纱目光逐渐迷乱,身子软下去,彻底嵌在孟桓启怀里,双臂无力地勾住他脖子。
直到喘不过气,她终于被放开,伏在孟桓启胸膛,红肿的唇瓣微张,轻轻匀着气。
孟桓启低眸抹去云镜纱挂在眼角的泪珠,指腹无意间从被打湿的长睫划过,惹得她一颤,缓缓掀眸,露出一双含了雾的潮湿杏眼。
孟桓启呼吸一窒,就着这个动作抱起云镜纱,将她轻轻放在榻上。
姑娘的衣衫乱了,领口散开,露出小片白皙肌肤。
他长指勾着衣领,动作极为迅捷。
云镜纱抓住那只作乱的大手,语调微软,“冷。”
孟桓启反握住她,俯下。身去,嗓音低沉喑哑,似饮了酒般醇厚醉人,“冷就抱住我。”
云镜纱咬住唇,神色羞恼,“我这样怎么抱?”
孟桓启低低笑出了声,轻快愉悦,从背后将她揽住,“那我抱你。”
一下又一下温软落在脖颈,云镜纱面上潮红,双眼沁出泪。
她闭了眼,放松等待。
临门一脚,孟桓启忽然松开她。
云镜纱被吊得不上不下,偏头去看,却见他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放进嘴里。
她泪眼婆娑,“不是有羊肠?”
怎么还在吃避子药?
孟桓启扔了瓷瓶,大步朝她走来,“没准备,我等不了。”
扫了眼榻上水渍,他含笑,“你也等不了。”
云镜纱剜他一眼,羞愤别开头。
孟桓启上了榻,手掌一握,触了满手滑腻粘稠。
他紧紧贴在云镜纱后背,滚烫唇瓣时轻时重,汗水啪嗒落在榻上。
云镜纱双手揪着榻上堆叠在一处的缎面云纹被子,手背青筋若隐若现。她被逼得眼里冒出泪花,一滴泪落在手背,云镜纱陡然一松,险些撞到墙上。
一只手环住纤细腰肢,将她抱入怀里。
孟桓启用罗帕擦去她脸上和颈上汗水,指尖勾开她因汗湿贴在侧脸的发丝。
缓了一会儿,云镜纱小声道:“我想喝水。”
嗓音里还带着沙哑哭音。
“好。”
孟桓启松开她,起身下榻。
他的衣物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宽肩窄腰,肌肉结实遒劲。
云镜纱看着他的背影,躺在榻上微微出神。
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竟让人这般快乐。
身体上的舒适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心灵相通给人带来的愉悦,像是下了许久雨的天陡然放晴,初阳照在身上,整个身子都软了。
孟桓启端着水回来,半揽着云镜纱,把杯口放在她唇边喂她。
云镜纱小口喝完,累得不想动,瘫在孟桓启怀里发呆。
孟桓启大手放在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两人都没说话,享受着宁静。
过了许久,孟桓启开口,“舒誉的伤好似不太
好。”
云镜纱睁眼,安静听他说话。
“回京后他的伤势逐渐恶化,那条腿应当是保不住了。”
云镜纱窝在他怀里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神色懒散,语气冷淡得如同树下冰棱,“他好不了了。”
孟桓启眸光微动,“云景舟做的?”
“景哥的人寻遍大周,在西南一座隐蔽村子里找到了一株罕见草药,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