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借口遮掩,直白而赤裸,有什么正在破土而出,她感到惶恐不安,她确信自己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崔珩,这一点毋庸置疑,可她怎么能在荆复的身下高潮呢,像是在较劲,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不……”

荆复冷哼出声,大掌探下去,熟稔地拨开阴唇,捻住那颗湿滑的肉豆,轻揉慢捏,在虞灵枝难耐地扭着腰肢的时候,猛地掐了下,与此同时,挺着腰腹在花心撞了几十下。

“呃啊……”那样敏感娇嫩的地方被粗鲁地对待,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欲盖弥彰用手捂住嘴唇,被他拉下来,强硬地与她十指紧扣,虞灵枝整个人被插得露出一种妩媚惑人的娇态,莹白的雪肤泛着漂亮的粉色,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也收缩得厉害。

荆复开始深入浅出地研磨着花心,硕大的龟头碾过娇肉,直直地串在她体内。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放肆地在她耳边喘息,听得她恨不得拿东西堵住他的嘴,耳垂红得滴血。

被他送上高潮,抽搐着喷出一股阴精,浇淋在龟头顶端,脑海中炸出绚烂白光。

虞灵枝大口大口喘息着,像是一尾搁浅的鱼,失禁般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

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偏偏这时男人开口:“好多水,你高潮了,被厌恶的人肏弄也会爽么?”

男人不咸不淡的语气,落在她耳中就成了嘲讽。

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尖锐地怒骂出声:“从我身上滚下去,你的技术烂透了,随便换个人我也一样会湿,我告诉你,崔珩就是比你强千倍百倍,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逼迫我……”

初时荆复还有些歉疚,想是自己做得过了,听到后来脸色愈发阴沉,伸手扯掉她眼睛上的布条。

咬牙切齿:“你想死吗?”崔珩就是哽在他喉咙间的鱼刺,她竟敢主动提及,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说完虞灵枝就后悔了,理智回笼,陡然直视他漆黑的瞳仁,一阵后怕涌上心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是她一时忘形,忘记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她予取予求的荆复了,她的性命还捏在他手里。

泪眼朦胧摇摇头,她不想死,哪怕是受尽屈辱,她也想活着。

只有这样她才会乖顺,暂时收起伤人的尖牙,早就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是么,他原以为得到了她的身子后,会彻底放下这个虚伪薄情的女人,可还是心有不甘。

忽然他低低地笑出声,轻声道:“你几次三番欺骗我,害我性命,我该是杀了你的。”

“你不想死,除非这些欺骗从未发生,你知道该怎么做么?”